“堯兒,斐兒他可是你的親弟弟!你這樣汙衊他,難道就不怕遭報應麼?再了,這些所謂的證據,不都是從徐朔那個畜生手裡拿到的麼?你不覺著,這是他在挑撥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麼?”
皇甫皇後整個人都有些癲狂了,當她知道了這一切的結果時,她的下意識,就是拒絕接受,憑什麼她優秀的斐兒,就是做出這些事情的人?
他是那麼的體貼自己,怎麼可能捨得把自己嚇成這樣!再了,宮裡殺人,還鬧的這麼大的事情,這無非是自毀前程,所以這是她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母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七弟,如今他闖下了這彌天大禍,您還要為他辯解麼?您想想,冰庫是誰掌管的?中宮內的作息,還有您的生活習慣,誰又能比得過他?退一萬步而言,就九弟那單純的性,您覺著他可能計劃的出這樣的案嗎?母後啊,請您清醒一些吧!”
徐堯也是真的被刺激到了,論起在父皇心裡,徐冕的地位,無人能撼動,而自己母後的眼中,徐斐那,從懂得賣乖裝文雅,佔盡優勢!
反觀自己,明明也是有繼承大典的資格的,但他們誰也沒有注意過他啊,而且就連事到如今了,自己的母後竟然還是冥頑不靈,所有他真的受夠了。
“你這麼大聲做什麼?難不成想讓整個宮裡的人,都懷疑你的弟弟麼?堯兒啊,你現在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被那畜生蠱惑了麼?別拿這些東西騙哀家!哀家是不會相信的!”
皇甫皇後是鐵了心的不想,更不願意去和他這件事,她現在心裡唯一想做的,就是替徐斐,把裡的那個丫頭給找出來。
難得他對女孩感興趣,能有個通房了之後,再把延華的婚事也可以辦了,以後勢力家族中的千金姐什麼的,以後就都不會是問題了。
而徐堯會選擇今天來鬧,實在也是逼不得已,他之前就得到了訊息,念兒昨晚又消失了!
可今早,徐斐來過中宮請安後,母後竟然就莫名的,要傳喚書局裡的所有宮女。
所以他擔心,萬一念兒真出了點事情,徐朔又不在,僅憑自己現在的這點能力,是根本保護不了她的周全的。
至於他最擔心的,也是怕念兒已經回來後,還被母後認出,接著是指給徐斐做通房!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一件事。
他怕徐朔會發瘋,更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毀了現在暫時平衡的佈局,所以他這才千方百計的,出來阻撓這件事情的發生。
兩人在一陣對峙後,都安靜了下來,皇甫皇後也是懶得理會徐堯,於是扶著自己的額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已經可以離開了。
那種敷衍了事的動作,讓徐堯覺著自己就像是一條,被自己的母親,呼來喝去的狗!自己的尊嚴,在父母這裡,沒有一絲可言。
“母後大人,您真的是想扶七弟上位了麼?”
他有些心灰意冷了,話都顯得那麼的有氣無力,這一身的華服,一身的珠光寶氣,本不符合他的心意,僅是因為母後喜歡他這樣!
可是這麼多年了,他得到了些什麼?嫌棄、漠視、冷落?他不甘心!他可是排行老三的哥哥啊,母後為什麼就不能多看自己一眼呢!
聽到上位兩個字的時候,一直很不屑於多一句話的皇甫皇後,頓時變了臉色,她那套著鏤金護甲套的長指甲,用力的一收,隨後充滿了怒氣的質問。
“怎麼?你還窺視著你弟弟的東西嗎?記得我曾經和你過的話麼?不是你的東西,最好別多想!”
她這會兒的樣,高貴中透著威嚴,儼然一副帝後質問屬下的樣,這種高高在上的樣,更是讓徐堯的心,徹底的被碾壓的粉碎了,他咬著牙關,雙手握緊成拳頭,開始低聲怒吼起來。
“為什麼是他的?為什麼所有好的東西,都必須是他的?我也是您的孩啊!我還是他啊!為什麼您要這樣對待我!”
“你也配出這樣的話?堯兒啊,你的確比其他兄弟更優秀,甚至是冕兒,也未必能和你比!但是你要清楚,斐兒他和你們不同,他的命,從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是註定了的!他的優雅、博學、氣質,你還不及他萬分之一,怎麼能什麼哀家偏心?今日之事,哀家就當沒有發生過,你自己還是先下去吧!”
皇甫皇後看他,已經怒氣沖沖的樣了,於是更想快點把他打發走,話的時候,甚至開始用排比法來安慰他,只可惜,這樣的話,只會更刺激到他。
“母後!如果您真覺著兒臣如此的不堪!那麼請您以後,都不要再管兒臣的事務了!當然,以後七皇的事務,兒臣同樣也不會再管的!大宮女,將七皇殿下傳召入殿,本王有事找他相議。”
徐堯的每句話,甚至是每個字,都的異常決絕,他如今已有了自己的勢力,而且還有徐朔這個暫時的夥伴,更何況徐冕這次,還把審刑司的工作,也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所以只要他們沒有請動,老趙將軍的勢力,他相信,以如今的自己,是可以與徐斐,以及這位高貴的母後大人相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