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南燭開啟了扇後,理了理自己的鬢發,一抬眼,看了看他們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誒呀呀,下官這是初次見王妃,竟然都不曾帶了見面禮,怪不得王妃會記恨於下官,是下官的事物啊。該賠罪,該賠罪,下次還請殿下帶上王妃,來馮府與鐲金一敘,以表下官不周之禮。不過呢,今天下官倒是帶來了一份殿下,您最喜歡的大禮,您不妨先過目。”
他著話,收起了扇後,從衣袖之中,取出來一份信件,而握扇的那隻手,拿著扇的同時,手指掖著另一隻手的袖口,隨後才把信件遞到了徐朔的面前。
動作行雲流水,每個眼神和姿勢,都充斥著富貴人和大家公的風範,哪怕是直接遞個信件,也可謂像臺上唱戲的人似的,動作精準而優雅。
但越是這樣,念兒就越是覺著兩個字‘虛偽’!臉上盡量不表現出來,但落在袖裡的手,卻是癢癢的要命,總想上前去給他一拳爽爽。
徐朔也沒有想太多,僅是快速的接過了信件,快速攤開了之後,上下快速的起來,隨著看到信尾是,他的臉上算是徹底笑開了。
“好,這件事幹得漂亮,南燭,這次你也有功勞,以後這蝗蟲的銀兩,你自己掂量著吧,本王不會過問的。”
“多謝殿下的打賞,下官必定不辱使命,嘖,看來下官還是不怎麼招王妃待見啊,罷了罷了,下官就先行離去了,家中鐲金也該是等著急了,下官告辭。”
他不是看不出,念兒眼神裡的變化,可是他是萬萬沒有料到,自己這副無往不利的皮囊,今天也是踢到了鐵板。
在馮南燭匆匆離開後,徐朔這才把念兒拉近了自己的懷中,忍不住抱著她是又親又啃的,一直等到她氣喘籲籲了,才松開了佳人。
“戀兒,你知道南燭帶來了什麼訊息麼?今年的蝗蟲災,比往年更來勢洶洶,但是你的那個法一出,京城都還沒開動,各地就已經紛紛效仿了,如今這蝗蟲佳餚,可是千金難求一盤了!戀兒啊,你怎麼想起這招的嗯?你真是讓我感覺不可思議啊!”
原來,念兒的計劃是,由校尉場開始打量收購,然後由方大廚在江家酒肆推出,然後再又京城帶到各地,把這蝗蟲,徹底的變成佳餚美味,然後再限定飲食的時間和數量,實行一種變相的饑餓營銷法。
可結構竟然是,早有了風聲的周邊,先一步的流行了起來,等再到京城時,只有江家酒肆有,這樣一來,江家能賺到一大筆錢外,背後操作的馮南燭,自然也是肥的流油了。
而徐朔要的,僅是軍糧,這樣一來,馮南燭那個嗜錢如命的,做事更為認真了,而接下來每年的蝗蟲成災問題自然也就不再是問題了。
這種事情對徐朔來,簡直是一舉數得的好事,他自然是心情大悅的。
很快,也因為這件好事的開頭,大家接下來的幾天,分分迎來了各路的好訊息。
先是今年秋冬季的軍糧,算是徹底有了著落;再是方大廚上門求親,毫無意外的成功,兩人的婚期就定在中秋;接著是宮中的案件,都被理清了頭緒,正如念兒所條理出來的,最大的問題就是出在渤海郡。
白天,兩人一起在帳中,一個審查卷宗,另一個寫著人體解剖結構,夜晚,徐朔策馬帶著念兒去山間上看星星、看月亮。
兩人息息相伴著,就這樣甜甜蜜蜜的度過了幾日,直到分離的日終於還是降臨了。
“戀兒,盧海江上的戰事吃緊,明會帶著飛鷹離開一段時間,這案也會移交到三皇手中,你就不要再插手這件事情了,好嗎?”
徐朔抱著念兒,兩人依偎著,坐在校尉場院內的屋頂上,瞧著滿天的陰雲密佈。
夜風夾雜著一些沙土,從他們身邊掠過,帶走了徐朔的話。他則是伸手用長袍的袖,遮擋在唸兒的面前,攔住了路過的沙土。
當他伸手的時候,念兒就已經能下意識的轉頭,臉貼在他的懷中,當那袖擋去了風沙後,她才轉頭繼續抬頭看向他。今天老貓聽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絕對是反轉劇的鼻祖,親們如果感興趣,也能去看看哦特別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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