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方中信麼,他們集體認為,一定是妻管嚴的毛病,所以這倆人的話,也僅能當笑話聽聽,可是這猛虎的飛鷹的態度,就讓他們很納悶了。
因為除了猛虎在一邊不斷請纓外,就連平時從不摻和這些事情的飛鷹,也是跟前跟後,雖然一句話也沒,但前後跟不停的動作,就有點人人都能感覺到奇怪了。
“實話,我也挺心癢癢的,我聽他們,跟了王妃,就能有姑娘,要真是這樣,那個,我也想跟著王妃,最少能早點有媳婦暖炕不是。”
“擦,就t知道想媳婦,你遲早和那方夥頭一樣,就算一身的本事,也會被媳婦吃的死死的,要我,堅決不跟著王妃,這秋季一過,初冬就是渤海郡的流民潮了,老可是要上戰場的。”
“這話有道理,如果是這樣,我還是等明年開春了,再想辦法娶媳婦的事情,咱們是軍人,邊關的事情要緊。”
一群男人七嘴八舌的,從大帳的位置走過,本來也就是隨意的幾句聊天的話,可沒料到,全都落在了帳中,早就醒來的念兒耳中。
撇去那聲王妃,讓她有些不好意思外,那幾人話語間的不少內容,都讓她有些憂心忡忡,首先是那什麼跟隨,她一個女人,又不是什麼身居高位,有一堆政務,要一群男人在身後幹嘛?做事多尷尬!
再了,那人什麼叫跟著自己,就能有姑娘?把自己當紅娘了不成?方大廚那是人家,自己有本事追著媳婦,而她不過也就是能正好幫上忙而已。
“對了,方大廚的事情,今天一定要去辦了,到時候光不練,人家還以為我是尋開心,與他們鬧著玩的呢!”
這邊嘴裡嘀咕著,這邊就走到了書架上,從暗格中,取出來第一次的‘遮瑕霜’,拿出來在自己的手背上試了試,可惜已經有些發幹了,於是又往手上,滴了點水。
只是這水一滴到手上,那霜又是結塊,又是變糊,這種效果,在大白天出去,絕對是會出事的。
手上的‘遮瑕霜’弄不好,她心裡也是有些煩的,可是要怎麼弄,才能更滋潤,並且時間更為保持持久,切能防水呢?
這要是在現代,十來塊一盒的凡士林就能搞定了,可這地方,哪兒來的凡士林哦,最多也就是豬油或者別的動物油脂,但是隨著人體的溫度,就很容易融化,防水效果也不好。
“哎,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沒有早飯吃,又已經完全睡醒了,這會兒無聊的她,又被問題憋著,只能是在這帳中團團轉個不停,一圈圈的思考著該怎麼辦才好。
走著走著,突然叫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那黑乎乎的鐵匣,都過了最炎熱的日了,怎麼這東西還在?
伸手上前去摸了一下,結果一手的油膩,但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冰冷冷的感覺了,而邊上的地面,還幹幹淨淨的,一點水漬也沒有,也沒有任何移動過的痕跡。
“誒,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呢?”
“什麼東西,怎麼做到的?”
徐朔一進帳,就看到念兒蹲在冰格的邊上,碎碎念著,所以徐朔忍不住,上前去伸手將她慢慢扶起,側身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
“就是這個鐵盒啊,裡面是放冰的吧,可是為什麼從來都是隻見過它‘冒汗’,都沒看到邊上有水漬呢?就算是泥沙地,吸收能力也太強了點吧!”
“呵呵,傻念兒,這是冰格,這東西是雙層的,裡面的冰不同於水凝結的冰塊,是石冰,多年都不用換的,冬季把這冰格放室外,春季放入冰窖,夏季就夠一整個夏日的降溫了。”
徐朔細心的為她解釋著冰格的原理,來這東西也是真好東西,還是自己從巴彥郡帶過來的,在巴彥郡的達官顯貴家中,基本都有,但到了京城,就成了稀罕貨。
念兒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還忍不住回頭,不停的盯著那個鐵盒,許久之後,她才想起了自己手上的那點油膩感。
“就算裡面是石頭的,可到了夏季,也是會有水蒸氣的吧?那麼那些水蒸氣,不會腐蝕了那個鐵匣的麼?”最近老貓在碼字的時候,特別喜歡聽張信哲的歌,比如《做你的男人》、《白月光》、《信仰》,雖然全是些老歌,但是回頭聽來,真的很有滋味,至於新歌,薛之謙的一首《曖昧》,讓我沉醉了很久,歌詞、音樂,都讓我感覺到愛情的滋味,至於是什麼滋味,五味雜陳吧對了,親們呢?大家最近都開始休息了,那麼親們最近有什麼活動麼?大家不妨在評論區,或者是和老貓私眯討論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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