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對方不再多問什麼了,念兒這才笑著點了點頭,隨後扯過徐朔的衣襟,直接就想往裡走,這動作在外人眼中,是極為曖昧的,畢竟只有妻撒嬌時,或是家中姬妾,求歡之時才會做。
所以在除了徐朔外,另外三個瞬間石化了,大傢俬下互換眼神,詢問接下來究竟該不該繼續跟著,尤其是猛虎,自從上次夜間在帳外,聽到了那靡靡之音,如今再看這動作,心裡就更確定了。
三人交換意見期間,正好在徐朔轉身時,瞥見了這一幕,他自然是明白,自家美人不過是無心之舉,亦或是習慣性的動作而已,但內心那種竊喜的感覺,還是很受用的。
於是猛的一手抓住了手,驚得念兒傻愣愣的回頭望向他,可他僅是寵溺的笑著,一眼神情的看向她後,將手牽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在現代人的禮儀中,吻手的動作,代表的是一種紳士的禮貌,因此念兒也沒有絲毫的羞怯,反而是笑的一臉的甜蜜。
可在其他人的眼中,這無疑是另一個意思,三個大男臉全臊的通紅,馬上行了個禮後,就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他們身邊。
也是這三人的動靜有些大,那種一閃而過時,還帶著一股熱風,念兒驀然的左右看看,這才從新抬起頭來,詢問自己身邊的男人。
“他們,怎麼了?”
“有別的任務,你不是讓飛鷹去準備冰凍的內髒嘛。”
故意曲解眾人離去的含義,為的就是不讓念兒意識到,自己的一些“惡意”動作,一手牽著佳人的手,一手環抱住佳人的蠻腰,他這會兒驕傲的猶如贏了一場勝仗。
念兒也沒多想什麼,僅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就順從的隨著他往內廳走去。
偌大的大廳之中,這會兒又安靜了下來,徐朔並沒有著急離去,反而是帶著念兒,坐在了自己的那張椅上,並將她安坐在自己的雙腿之上。
“戀兒,你現在可以,為什麼除了冰凍的內髒外,還需要那些動物的油脂了吧?”
果然,徐朔注意的點就是和別人不同,其他人都還在對冰凍的內髒,表示好奇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念兒要的東西是動物油脂,而不是帶有鹽分的東西。
剛坐定,就聽他這麼問,念兒也是笑了起來,挪了挪位置,選好了最佳的位置後,側身躺在他懷裡,大熱天的,也就是他的身上最舒服了。
也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等渾身都舒服了,就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掌,用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掌紋上,一筆筆的畫著紋路。
他微微頷首,看著自己懷中的女人,再看看她手上的動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是伸出另一隻空閑著的手,取下了自己臉上的那半片鬼面具,然後交到她的手指。
念兒接過了那面具,僅是看了一眼,隨手就放到了一邊,然後繼續在他的掌心,一點點的畫著紋路,而且嘴都有些噘起來了。
徐朔這才低聲嘆了口氣,然後雙手把她抱起,讓她與自己面對面的坐在自己腿上,然後閉上眼睛,額頭低著她的額間。
“戀兒,你已經好久,沒為本王唱歌了,既然不願意談公事,那麼,本王是不是可以要求,欣賞一曲呢?”
這就像是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即便是她什麼話也沒,他也能清楚,她的心思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到了這會兒了,念兒這才雙手主動圈住了他的脖,然後抬頭在他左眼下,那道長長的疤痕處,落下輕輕的一吻。
“為什麼大家都有休息的時間,只有你沒有呢?昨晚守了我一晚,今天又忙了一整天,就不能聽醫女的話,乖乖休息半天,哪怕只是午睡一個時辰呢?”
看著他眼底的青灰色,念兒是真感覺心疼了,她清楚,身為一個決策者,忙碌是應該的,可是這又要陪女朋友,又得忙正事,零零總總的這麼一分,還能餘下多少休息的時間?
如今自己還在他身邊,總能適當的提醒他這些或者那些,可是以後呢?別是時空的永久分割,只怕是連他去前線打仗,她都已經有些不願分離了。
“戀兒,最近只是事情多了些,今晚……”
“別和我什麼今晚,明天的,你不是想聽我唱歌麼?那麼現在,閉上眼睛,不準話,也不準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