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延的攙扶下,蝶這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結果銅盆還是書延幫忙拿的,兩人關好了門,笑了幾句後,這才離開了屋。
屋後,黑影再次一閃而過,消失在了後面,那片青翠的竹林中,斑駁的樹蔭之中,那道黑影消失之際,一股悠然的竹香,也隨之消逝在了竹林風中。
為了不影響念兒的好睡眠,徐朔破天荒的,在沒有任何傷病至昏迷的情況下,坐了一次馬車。
有飛鷹在外駕車,宮內侍衛自然的,也沒有一個人感阻攔,但這輛馬車出現在宮裡的這天,宮廷內外就傳出了各種版本。
有人傳言,“狼王”因為連日的高壓力,終於體力不支,暈倒了,還有人傳言,“狼王”不敵水鬼,被水鬼所傷,傷勢嚴重,甚至危及生命。
甚至還有人傳言,“狼王”和大王一樣,因為被水鬼吸食了“精魂”,這才都出事情了!總是,零零總總下來,沒有一句是好話。
當然這些話在徐朔看來,完全的不痛不癢,反倒是因為這些話,他也就幹脆請假,連日的不再上早朝了。
一路上,在徐朔這“人形智慧空調”的懷中,就睡得更穩妥了,不過即便是睡得再沉,手中那束荷花也沒有絲毫要松開的意思。
古語有雲:人面桃花相映紅。
但徐朔低頭,端詳著自己懷中的美人,在粉色和翠綠色的荷花荷葉映襯下,更顯得嬌俏可人,低頭輕輕一吻,落在了白皙的頸間後,才抬起頭來,坐直了身體,看向遠方。
明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也很清楚,把她留在宮裡,由書延保護著,才是最理智的辦法,可是“內憂外患”比起來,還不如自己守著她。
雖是自己的地盤,可為了以示聯盟的誠意,最近只能是暫時把,暫時曝露在他眼前,只是一想到他那種窺視的眼神,心裡還是特別不舒服。
心中一但種下了“嫉妒”,這顆種,它就勢必會發芽,直到茁壯成長,如今對徐朔來,哪怕是一個眼神,就夠他鬱悶上許久了。
與男人那惴惴不安的心思相比,懷中的女,還在靜靜的恬睡著,睡夢之中,還會露出甜美的微笑。
馬車一路飛馳著,即便是在白日繁華的街道上,也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好在街上的人們在瞧見“狼王”的馬車時,都有很好的規避,因此也是暢通無阻的飛馳了一路。
有了念兒的回歸,接下來的幾日,辦案的效率明顯提升了許多,當然為了不落人口實,徐朔也只能是忍心“割肉”的,為她另外安排了個房間,但好歹是朝夕相處,也是解了不少相思之苦。
午後,猛虎從宮內帶來了新訊息,經過幾日的申請和審批,之前“犯案”的銅獅和石獅,終於分分“落”,校尉場正式接手了這些特殊的犯罪分。
隨著這兩尊“獅”的落戶,結果又發生了一些,更匪夷所思的事情,曾經吐過內髒的銅獅,在經過校尉場大門時,突然口吐鮮血。
更湊巧的是,正好還被好事的圍觀路人瞧見了,明面上沒人敢多什麼,可坊間從這日開始,就傳出了各種揣測之語。
有人,兩尊“獅”,也是欺軟怕硬的,遇上“狼王”的校尉場,不止是人怕,就連鬼神都被“活活嚇死”。
更有甚者,傳言這一切都是天意,明只有“狼王”,才能鎮住八週國內的那些邪祟,而這次狼王“負傷”,更是因為與那些鬼神一戰。
眾家之言都是言之鑿鑿,之後更有一些民間的筆者,拿這件事情,寫成了書籍,從而此事的訊息,就散播的更快了。
不過等到外面的訊息,傳到念兒的耳朵裡時,已經是京城人盡皆知了,而這會兒,她已經大致猜到,這兩尊“獅”,究竟是在作什麼妖了。
晚飯後,念兒和徐朔約法三章,無論她提出什麼要求,都別問為什麼,而是要按照要求,徹底執行,並且,流傳於外界訊息後,必須與她沒有任何關系。
“戀兒,實際這些事情,並不用和我特別,只要用你腰間那塊玉牌,即便是飛鷹和猛虎,都是任由你差遣的。”
徐朔這話倒是不假,自從那晚,他當著眾人的面,單膝下跪,為她繫上腰牌時,整個校尉甚至是飛虎營,都清楚她現在的地位了,所以只要是她的話,如同自己是一樣的,哪兒還有人敢提出異議的。
一聽他這話,念兒就離開了自己的座位,起身坐在了他的腿上,手抓緊了衣領,嘴微微噘起,雙眼眯著一點點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