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怎麼等,最終等到饅頭都涼了,也沒等到那個應該來的人,無奈的嘆息搖頭後,獨自一人坐下,開始默默的吃起了早飯。
一直等到吃完了早飯,帳外面還是空蕩蕩的,什麼人也沒有,豔陽已經高高的爬上了頭頂,玲瓏這才款款而來。
才進帳,她就把一份信,交到了念兒的手中,收拾碗筷時,猶豫了一會兒,才忍不住的開了口。
“姐,剛剛殿下從宮裡捎了信過來,今天你不用入宮了,李醫女等會兒也過來了。姐,那個,我聽宮裡最近不太平,如果真不用回去,不如讓殿下收了你吧,別再去那個鬼地方了。”
玲瓏剛才興匆匆的跑出去時,正巧遇上四皇剛上馬離去,猛虎隨後把這封信給了她,也就跟著走了,還是留在門口的李醫女,把事情了個大概,她才鬧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宮裡又出事了?”
聽玲瓏這話的口氣,念兒就清楚,宮裡一定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不然就算他先一步離開,也會讓李秀英按照原計劃,把自己送回宮裡的。
“這個,宮裡昨晚,又死人了,而且據是被水裡的東西,拖進去的!半個身都沒有了,只剩下個腦袋,誒呀,不這個了,挺滲人的,反正姐你要記得,如果能不回去,就別回去了啊!”
收拾好了碗碟,都要離開了,她還是忍不住的再囑咐了一句,不過看念兒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心思,也只能無奈的拿上了碗碟,隨後默默離開了。
念兒一直等到玲瓏離開了,才展開自己手中信紙,偌大的一張紙上,只有寥寥的幾個字,寫得洋洋灑灑。
“思妾如滿月,夜夜剪燈燭。”
很直白,一看就是臨時寫的打油詩,也不知道是誰教的這招,這下想發火都難開口了,明明就是宮裡出事了,還硬扛著什麼都不,哎,有這樣的男朋友,真不知道是喜是憂啊!
念兒無聊的在帳中,來回的走了走,最後實在是覺著無聊透頂了,就幹脆坐到了書桌前,開始動手寫起了最晚未完成的工作。
手中的毛筆快速飛舞著,紙上那娟秀的字跡,更是不算的跳躍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完全了一種忘我的狀態,就連李秀英進來,都沒有任何反應。
李秀英本來還想過來,和念兒把事情一下的,可進來站在她身邊許久,也不見有任何反應,一直都是自顧自的在翻書,寫寫畫畫的。
最終她也只能是默默離開,不敢逗留打擾了。
與校尉場內的平靜較之,皇宮內如今已經是人人自危,到處都能看到掛著什麼護身符的宮人,行色匆匆的行走在略顯空蕩的廊亭樓閣之間。
徐朔今日本就入宮晚,再加上早朝持續到他入宮,都沒有結束,景天帝更是百年難得的,第一次宣召入殿商議。
所以當他大殿時,就那身裝束,以及難得一見的規矩發髻,就讓不少文武官員,都多看了一眼。
本以為“改頭換面”後的四皇,在今日朝堂上會有什麼好訊息帶來,可是他除了行禮時,開過口外,餘下的亦如往常,繼續把其餘人當空氣。
景天帝也是被這幾日,接二連三的事件,嚇得都不再去皇後寢殿了,所以後宮這幾日全亂了套,後宮一亂,前朝自然也跟著亂成一片。
他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想到找徐朔這個沒用的“庶”,可今日都傳召了,他竟然還敢當著百官面前擺架,這就惹得他更為憤怒了。
“校尉場,案件已經半個多月了,如今還在接二連三的有人死去,你倒是給朕一個交代啊!”
這次就連一聲四皇,都不願意了,有意打壓他,降級稱呼他為校尉場。
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清楚,這個四皇的身份,既然是自己給他的,那麼自己也能收回,就當沒有過這個兒,還能順理成章的收回所有兵權。
徐朔也不怒,甚至可以是心如止水,他在這一刻,瞬間明白了念兒昨夜時的感受,明白了自己這二十多年來,忠孝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帝王、父親。
從皇列隊中,緩緩走出來,伸手握玉圭在面前,彎腰行禮,隨後款款而談起來。
“啟稟父皇,兒臣無能,不能為太殿下分憂,為父皇分憂。此次校尉場接手案件半月有餘,本案涉及渤海郡、東郡、清河郡和廣平郡,包括京都,共五處,涉案人員初步懷疑……”
“夠了!朕要的是答案!是結果!”
老貓最近被自己打擊到了,驀然回首,發現自己文筆是真不夠啊!書到用時方恨少!還得繼續練,所以,最近堆積木又換了方向,不過老貓還是會努力再努力噠!親們記得為老貓加油哦!大家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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