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吻到兩人,都到達了一個零界點的時候,徐朔這才放慢了速度,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他的念兒還太,他必須等,等到她為自己盛開的那天。
“對不起,你實在太甜了,今晚是我失控了!念兒,你也累了,咱們一起休息吧,我保證,只是抱著你,絕對不會越雷池半步。”
半晌之後,他才算是找到了呼吸,下巴枕在了她的肩膀上,低聲央求。
念兒只是靜靜的躺著,她沒有拒絕,過了良久,才微微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糯糯的道。
“我不喜歡,被一個邋遢的男人抱著睡覺,你快去洗澡啦……”
“好!”
這話中的答案,明顯是同意了,有這樣的結果,他自然高興的伸手把,念兒再抱住站直了,才露出性感的白牙,高興的走出了大帳。
實際到這會兒,是個思維正常的人,都能反應過來,怎麼之前還病怏怏的人,喝個水而已,就能歡蹦亂跳的,不用,這裡面是一定有問題的。
可念兒這會兒滿腦都是漿糊,哪兒能考慮到這麼多!
帳中,她雙腿發軟的,安靜坐在了椅上,實話,要不甘心,自己才是真的心有不甘啊!明明都28了,不就是想幹嘛就幹嘛的年紀了嘛!
而且還有帥哥,這麼要死要活的愛自己!可憑什麼就落到了一個16歲的身體裡?哎,這下別吃了,自己都不好意思,更別他了……
雙手伸直,整個人無力趴在桌上,眼看著外面一片明晃晃的亮光刺眼,但反而覺著自己前途一片昏暗,真心疼自己,心想著,等到過了18,他要再不動手,幹脆反手推到他得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累了一個晚上的念兒,終究還是在桌上,直接趴著就睡著了,大帳的門簾就這樣一直開著,可是那個離開的男人,直到日升中午,也沒有再回來。
等一覺睡醒,念兒就覺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痠痛無比的。
在宮裡,宮女的日的確不好過,吃東西不能過快,不能吃飽,就連喝水都不能喝多,就怕上廁所時在值班,可也很少有這種直接趴在桌上,一睡就是半天的機會。
所以除了手臂和腰背痠麻外,袖上更是沾滿了口水,臉頰上也是紅了一片,醒來後,傻愣愣的看著外面,許久才反應過來。
撐了撐腰背後,慢慢起身後,轉了轉脖,等整個人都適應了痠痛後,腦才算是清醒些。
她先是走到屏風後面,看了看裡面的,確定毯還疊的整整齊齊,不會有人休息過,於是又轉身又往外面走去。
午時的太陽,熾烈烈的當空照著,周圍的沙地上,幹燥的不帶一絲水氣,風稍微一吹,就揚起大片的細沙。
因為昨天是晚上如的軍營,因此到了這會兒,念兒才算是看清楚了,這校尉場內大概的情況。
這所謂的校尉場,根本就是一片,用巨型石塊,高高砌成的型山寨,三面臨山,一面口對著城門外的官道。
重巒疊嶂的高山上,一片鬱郁蔥蔥,與地面寸草不生的上的黃沙地,形成一種特別奇怪又異常和諧的搭配。
“嘶,到底是什麼來著?總覺著好眼熟啊,誒!對了,就差來片大海,不然直接能拍孤島求生了!”
整個校尉場很大,差不多有五六個足球場大,不過因為沒有任何的遮擋物,所以整個場地裡的建築,看著還是一覽無遺。
審訊室和議事廳,在靠近大門邊的位置,大帳則是在中間,周圍還有幾個帳,餘下的,就是在帳兩翼,安置著一些雙排木架,木架上擺開了上百的件的兵器。
什麼木棍刀槍,斧鉞勾叉,見過沒見多的都有,儼然一個型兵器展示臺,相較於現代的那種仿品,這些一看就非同一般,明明晃晃奪人眼目,冷森森耀人膽寒。
哪怕是站在這烈日下,瞧著也是讓人渾身泛著寒氣,念兒忍不住雙手搓了搓手臂,這才把視線挪開,左右張望了一下後,驀然發現一個更大的問題。
偌大的地方,除了城牆門上站著幾個衛兵,議事廳外有兩個守衛,其讓它地方竟然都是空空如也,什麼人都沒有了!
“人呢?”
幾步離開了大帳的位置,走到帳邊,往裡面張望了一下,裡面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個鋪蓋卷也沒有,更別是人了。
走了幾個帳,都沒有發現任何人後,她又轉身往議事廳方向走去,在路過審訊室時,想了很久,才停下了腳步,微微側過了臉,往那黑黝黝的審訊室大門裡,心翼翼的瞄了幾眼。
可惜裡面太暗了,長長的走廊,彷彿一眼看不到頭,又加上她膽,怕看到些什麼血肉模糊的血腥場面,所以幾眼都瞄不到人後,就果斷放棄繼續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