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啊,雖然蒙上了雙眼,也希望你守護著,那個女人心底最深處的愛戀。只看著你,想著你,念著你,越看你就變得越想你,這美麗的愛啊……”
一切的事情,就像是夢,朦朦朧朧的,人也是恍恍惚惚的。
猶記得他的側臉還在自己的雙腿,感受著他平穩的呼吸,唱著她最愛的那首歌……
那一刻起,她就覺著時間凝固了,自己的心跳,也終於能和他更同步了。
但再一眨眼的時間,日已經飛速的過了三天。
因為自那晚之後,徐朔就再也沒有再出現過,她也擔心過,會不會是傷勢太重,所以出什麼問題了。
但金悟在第二天的時候,就有寫給了她一封書信,而這信是十四皇的人送來的,上面有詳細的,明瞭那晚發生的事情,並且在最後,簡單的了接下來會忙韃韃使團的事情。
所以她有再多的話,想告訴他,卻也只能是讓自己忍耐!他最近很忙,忙的沒有時間來見她。
“我的姐姐,這都三天了,你怎麼還在看這封信啊?還一會兒笑,一會兒又滿臉失落的。嘿嘿,你老實,那天晚上,你究竟去哪兒了?還有這信是不是十四皇寫的?對了,你們認識的?據他張的也很俊呢!”
鈴鐺從那天念兒大清早回來的時候,就有一肚的問題想問她了只不過看她心情一直都不穩定,還以為是被教場上的景象給嚇到了,才遲遲沒開口。
至今還記得,那天早上,念兒前腳回宿舍睡覺去了,後腳,十四皇殿下的隨從,就偷偷送來了那封書信,還是她親手接的!
能第一次觸控十四皇送過來的書信,那種激動的感覺,自然是難予言表的!再等念兒看完這信後,她就更好奇了,這個十四皇究竟都寫了些什麼?不會是也想追求姐姐吧?
念兒被鈴鐺搖晃到不行了,這才嘆了口氣,把信的署名,攤給她看。
“得了吧,一下問了這麼多的問題!我早過了,是我家金悟寫給我的信,十四殿下不過是幫忙送信,你這腦,成天的都在想些什麼東西?我不認識他,就算認識,也應該是你,你記得嗎?那天的牌,那可是你去的!”
到這個,念兒也是很納悶,那晚,傳喚自己出去的,貌似就這位十四皇!
還有金悟信裡也提到過,徐朔和他,都算是金悟的救命恩人,可是平白無故的,為什麼他就願意幫助自己和金悟呢?真的只是熱心?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念兒最近話水平,是越來越高了,鈴鐺一堆的問題,她是一句話,倒是把自己給問暈了。
她轉念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如果念兒姐和這位十四皇認識,那麼上次,她應該會更想去十四殿下那兒,這樣也就不會引出,四皇和她之前的愛情事情來了吧!
而且那個落款,竟然真的是江金悟!江金悟誒!十歲就憑自己的文學才能,透過筆試、會考,以史上最年齡的市井身份,考進了國監。
還據到了國監裡,他甚至比幾個富家弟的能力都強,那麼起來,十四皇和他交好,幫忙送個信,那也不過是個事罷了。
“那麼四殿下最近怎麼樣了?猛虎將軍最近也忙的見不到人,姐姐,這幾天四殿下還給你寫信麼?”
凡是一明白了,事情就不那麼吸引人了,鈴鐺也不例外,很快對這件事失去了興趣,也就不再問昨晚的事情了。
一提到他,念兒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只是傻愣愣的搖了搖頭,然後坐在秀閣的窗邊,口中低聲念著詩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朝堂上,為了安撫韃韃使者,景天帝不得不割捨了兩個靠近韃韃國邊境的城池,作為安撫。
韃韃人沒有受傷,還不費一兵一卒,得到了白送的兩個城池,他們自然是高興的,所以在當天,他們就帶著城池的信印,以及賞賜的珠寶、昂貴的布料、牛羊等等物品,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京城。
等使團一離開,景天帝就氣惱的大發雷霆,還逼迫徐朔,必須在三日之內,把這次暗殺的主謀者給交出來,不然讓他再出徵,把那失去的城池給要回來!
就這種類似無理取鬧的要求,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其他幾個皇都是不敢吭聲的,只有十四皇,蠢蠢欲動的想些什麼,還被徐朔用眼神示意了,才沒出口。
“父王,朔弟是眾皇弟中,傷得最重!那晚,要不是朔弟在,兒只怕早沒命站在這裡與您話了啊!為什麼您……”
徐冕是真看不下去了,但他清楚,這個時候,徐朔不過是替罪羔羊,他的父皇,要的絕對不止是那個主謀者,更在意的,那是兩座送出去的城池。
“夠了!冕兒!你今天的話已經夠多了!最多五天,出了五天,你自己領兵出發吧!”
景天帝臉對著徐冕,話的時候,別看著徐朔了,甚至個連名字都不願意提及,而他願意寬限到五天,也僅是受不了徐冕的嘮叨,可見,這徐朔在他心裡是多麼的厭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