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是一種非常特殊的猛禽,結合了智慧、敏捷、偽裝能力強、迅猛等等特性與一身,是我家鄉,大家對這種猛禽都是特別崇拜的!”
人就是這樣,危急時刻,腎上腺素以激發,那鬼話都能整片整片的,而且是那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什麼的胡話。
“是麼?本王也是見過這種鳥類的,可是為什麼,也不覺著,戀兒你的這麼厲害呢?”
這種鳥,八週國只有在廣平郡能見到,所以這是不是也就明瞭,念兒失憶前,實際是廣平郡的人?可就這燒海帶湯的習慣,又是渤海郡人的。
那可是要跨越過清河和南嶽,兩個最大的郡,廣平郡是內陸城池,而那渤海郡靠近沿岸所以兩地的人,不止生活習慣,甚至方言,都是南轅北轍的,這個女人的身份,真是越來越撲所迷離了。
站在她身後許久,也沒發現她站起來,於是他只能是自己彎腰伸手,親自扶她起來,而這一扶,就發現了,在她的臉上,竟然有一道黑色的碳灰。
忍了許久,最後還是伸手,單手扶住了她的側臉,再用自己的大拇指,輕輕磨蹭掉那層不該存在的顏色,直到那臉從新變回潔白,才赫然停下,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呵呵,都了,那鳥特別善於偽裝,您別看它體型,它可是很善於智取的,狡猾的很!”
念兒可以是下意識的,繼續編,編的腦仁都發脹了,也只能是僵硬著臉,不停的陪著呵呵,從側臉到頸部的面板,莫名的火燒火燎的。
徐朔側過身來,雙手抱於胸前,用自己右側的臉,面對著她,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
“嗯,的確,體積也無妨,只要善於智取,狡猾的很!戀兒,以後在本王面前,不需要話這麼心翼翼的,至於那個鐲,本王會親自替你要回來的。”
猛虎走之前,有把這件事情清楚,自己的不阻攔,就是對他最大的肯定和鼓勵了,估計今晚,他會“玩”的特別盡興吧。
隨著笑意的加深,那壞笑就開始變味了,正巧念兒轉過頭來,接著灶臺上的煤油燈,瞧清楚了他的眼眉,深邃而冰冷,濃濃的怒意之中,還帶著些許的不屑與譏諷。
“那個,實際也沒什麼噠,那鐲是姑母送與我的,等我存夠了錢,還姑母一隻便是,殿下您實在不必為了此事,再生事端。”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件事,念兒就覺著頭大,之前原本有的緊張也是瞬間變成了怒氣,習慣性噘起了嘴,雙手不斷的蹭著自己的手心,有一下沒一下的颳著手心。
已經有一個七皇的擁護者,堵著門找麻煩了,這四皇要是再出手幫忙,再來那麼一撮人,到時候,自己還能拿什麼當買路錢?
“戀兒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學著依靠本王一些呢?”
徐朔不是看不出她的心思,只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是真希望少些知書達理,也能像馮南燭家的媳婦一樣,懂得倚靠自己男人的權勢,無理取鬧的“張揚跋扈”一次。
想到這裡,他臉上的冰冷也隨之融化了些許,伸手又在她發間,輕輕的撫摸了幾下,在感覺到她已經全身放鬆了之後,才淡淡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今夜宮中還有一宴,本王不得缺席,暫且先離走一步了,若再有事,對著門外喊一聲飛鷹即可。”
本打算在這邊轉一圈,看看她是否安好後,就回去校尉場繼續處理公文的,可就在剛才,那一縷若有似無的竹香飄過後,他改變注意了,是時候,該好好與他談談了。
“奴婢念兒,恭送四皇殿下。”
目送徐朔離開後,念兒整個人傻愣愣的站著許久,都不曾再動過。
依靠他?聽到這三個字,他就頓覺渾身無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早過了依靠他人生活的日,之前在現代是,現在穿越到這裡也是,什麼人才是值得自己依靠的人?她真的不知道。
只是猶記得曾經那個,要讓她依靠一輩的人,最終也變了。
果然還是看不到老貓的留言了,但是老貓還會繼續繼續,每天都留言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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