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洪涵穿過半座城市,只為證明,邵承宇莫須有的猜測。
事實證明邵承宇現在是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草木皆驚。
……
白亞蘭昨晚是很晚才睡著的,所以起得也比較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鐘了,在模模糊糊見彷彿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格外的落魄,像是鬼混一樣。
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面前的女人不是昨晚半夜離開的向可暖又是誰?
掀開被子朝那女人走去,白亞蘭拍了拍向可暖的肩膀,“一晚不見,怎麼就丟魂落魄了?”
向可暖是背對著白亞蘭的,因此沒有看到向可暖淚眼連連的雙眼,當向可暖轉過身來時,白亞蘭當即瞠目結舌。
緩了好久,才理清思路,將向可暖抱在懷裡小心翼翼的問道,“向小暖,一晚不見你就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
“邵承宇還真的不是一般渣!”
向可暖淚眼汪汪的看著白亞蘭,聽到白亞蘭的話哭得更兇了,“亞蘭……嗚嗚嗚……”
“到底怎麼了?”這才幾個小時沒見,怎麼就哭成這樣了?
“我心痛……痛得好像要裂開了。”
後來向可暖把邵承宇讓她去楚定天和秦唸的額婚禮現場阻止兩人婚禮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白亞蘭表示邵承宇已經到了一種無人可以超越的境界,只說,“向可暖,還放不下?”
向可暖直搖頭,嘴裡嘟噥著“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白亞蘭只是搖頭。
女之耽兮,不可脫也;士只耽兮,有可脫也。在愛情這條路上,女人比男人陷得更加瘋狂。
“向小暖,要忘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另一段感情。乘你現在還年輕,你應該多為自己考慮考慮。”
“亞蘭,我們回去吧,我想我哥看到今天的新聞該擔心了。”
“我就不去你哥家蹭住了,我在港城已經找好房子了。”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就在你家隔壁。”
向可暖幫白亞蘭安好家的時候,就被白亞蘭轟走了。關門的時候,白亞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她知道向磊並非向可暖的親哥哥,但是以向磊對向可暖的好,向磊應該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她不能當電燈泡。
今天不是週末,但是向可暖卻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坐在客廳沙發裡沉思的向磊。
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失落,換鞋的時候,努力的勾起一個讓自己看起來很積極樂觀的笑容。
“哥,你怎麼沒去上班?”向可暖笑問。
向磊回頭看了眼向可暖,向可暖覺得自己有一瞬間的震驚,向磊的眼裡明顯的對她是不滿的怒火。
“哥,你不舒服嗎?”向可暖有點心虛,主動的給向磊倒了一杯水。
“……”向磊上下的將向可暖打量了一番,“楚家和向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你非要去跟楚定天攪在一起?”
向磊不提還好,畢竟過了幾個小時了,邵承宇一字一句跟她說的話,也就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向磊如今這麼一說,心底深處的那抹痛就怯生生的將她勾起來了。
向可暖手中的杯子一個不留神就掉在地上,濺起的開水將她赤uo的小腿肚燙傷。
向磊見開水濺在向可暖的小腿肚上,痛得向可暖眉頭緊蹙,向磊也來不及生氣,把向可暖摁進沙發,轉身就去拿燙傷藥。
向磊要幫向可暖擦藥,卻被向可暖躲過了,“哥,不用的,也不是很痛。”她還是不習慣與除邵承宇之外的男人有過於親密的舉止。
見拗不過向可暖,也深知向可暖在想什麼,就主動把藥交給向可暖,“都已經紅了,你不要哥幫你擦,你就自己擦。”說著向磊轉身離開客廳,“哥還要上班,午飯我做好了,到時候你熱一熱就可以吃了。”
向可暖看著向磊,百感交集,抿了抿唇說道,“哥,一開始就沒想過報仇,我現在也不想。兩年前之所以那麼做,是因為向可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他傷害了我。兩年後,向可暖只想忘記一個不該愛的男人。”
向磊看著向可暖,不說話,換好鞋子之後,“小暖,好好休息。哥下班再回來。”
向可暖看著向磊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倏地癱軟在沙發裡。
中午的時候,她把飯菜熱好,叫白亞蘭過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