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陳志把向可暖捉走之後,兩人就一直住在一起,睡在邵承宇的臥室,孤男寡女,甘柴獵火,該發生的事情也同樣在發生。
由於向可暖在上學,所以邵承宇在這件事上還是很節制的。
用鑰匙開啟反鎖的門,進去之後,隨手把門關上,再順道反鎖上。
向可暖本來一直坐在床邊生悶氣的,聽到門口的動靜,倏地就爬進被窩裡止不住的嗚嗚哭起來了,隔著被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在哭,還只是為了引起邵承宇的注意。。
邵承宇在門口就聽到裡面的動靜,一眼就看見某個女人捂著被子抽泣。
對於向可暖的脾性,邵承宇向來是瞭解的,料定她是在假哭,也不拆穿,反而是配合著向可暖一起做戲。
在床沿邊坐下,手撫上向可暖抽動的背脊,慢慢的拍著,柔聲細語,“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動不動就哭。暖暖,這是做什麼又哭了?”
一個又字落在向可暖的耳朵裡,格外的刺耳,顯得她多麼的無理取鬧一樣,本來沒哭的,經邵承宇這麼一說,眼淚花就像不要錢一樣,刷的一聲就滾出來了。
看著越抽越厲害的女人,邵承宇頓時覺得不妙,把女人從被子裡撈起來。
只見女人的頭髮全部都汗溼在臉上,眼睛紅紅的,眼睫毛上明顯的掛著未乾的水珠,鼻子還在一抽一抽的。
邵承宇看著也不知道是被汗水還是淚水弄花了的臉蛋,噗嗤一聲,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伴隨著噗嗤一聲,向可暖本就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在那瞬間就滑落了,然後一巴掌拍在邵承宇的臉上,“你走!”向可暖歇斯底里的大吼。
邵承宇對於那無足輕重的一下,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將拼命掙扎的女人摟進懷裡,就像是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樣摟著。
在女人耳邊低語呢喃,“這是我的房間,我要走去哪兒,嗯?”
向可暖生氣,氣邵承宇把外賣的女人帶回來,他以往在外面不管怎麼換女人,就算一天換幾個,她都可以當做沒發生一樣。
又有一次她就是因為這個跟邵承宇吵了一架,邵承宇說男人在外面必須得逢場作戲,女人是就像是酒一樣,談生意的時候就是調劑品。
她斥他換女人換衣服,哪一天厭倦了她也會絲毫不猶豫的把她踢開,他只說,要是他在外面一直都帶一個女人的話,她肯定吃醋吃得更厲害。但是他卻忽略了她在乎的問題,其實她更在意的是後半句。
越想越難受,驀地將圈住自己的男人推開,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看著噙著淡淡的笑意的男人,“你不走,我走。”
說完就朝外面走去,腳剛剛踩到地下,向可暖的手腕就被人拉住,邵承宇低沉壓抑的聲音就在身後響起,“你要走去哪兒?”
向可暖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兒,但是起碼她現在不想要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回頭看著邵承宇,“你管我?”
邵承宇,“你是我女人我不管你,我管誰?”
向可暖當場就愣住了,眨了眨眼睛,看著這個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你去管樓下的那位啊。”明明她也沒吃飯,他卻叫林姨給那個arence煮碗麵。
他把她的話當耳旁風了?她明明就跟他說了,她肚子還餓著呢,他卻好,叫林姨煮麵給arence吃,她喝西北風啊?
“她又不是我女人!”邵承宇想要拉向可暖過來,但是向可暖卻像是跟他槓上了一樣,死拉著身後的桌子。
“她不是你女人你帶回來?”
看著面前的女人毛髮豎起的模樣,邵承宇不由的心情大好,好得想要笑出來,但是卻又顧忌到剛剛,只是淡淡的反問了一句,“吃醋了?”
“我腦子有毛病才吃醋!”被戳破心思,向可暖不由得變得惱怒。
邵承宇忍了忍才沒笑出來,拉著向可暖的手腕,沒有鬆開,徑直的朝向可暖走去,抬起手在女人的腦門上探了探,“燒得不輕。”
向可暖任由著男人在自己額頭上探了探,還不是怎麼反應得過來邵承宇的話是什麼意思,就聽到某個男人優哉遊哉的說,“難怪滿屋子的醋味。”
“邵承宇!”向可暖一字一頓的吼道。
邵承宇,“嗯?”
向可暖,“……”
向可暖粗粗的喘了兩口氣,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心臟病,不然她死了幾回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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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胸脯,心一橫,抬起下巴朝邵承宇吼,“對!我是吃醋了!怎麼樣?吃醋是我的人生自由,你管我?”
“嗯。我管你。”
向可暖以為邵承宇回直接把她摁在床上,但是沒想到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話。
你管我?我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