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沉默,讓邵承宇心口堵得慌,“高興了嗎?”
“邵承宇,白叔叔可能成植物人,你能不能認真點?”
“我不認真?”邵承宇輕笑的反問,“我不認真,但是我只想你高興,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就承認。”邵承宇有點偏執的說道。
“邵承宇,你來洛杉磯,我們談談,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如果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向可暖我問你,你要怎麼辦?”邵承宇問,他知道她手中一定是有證據,才會打電話來問他,不然這個電話估計等到這輩子都結束了,都不可能打來。
向可暖,“……我不知道”說完就掛了邵承宇的電話。
潛意識裡她覺得邵承宇於她是一個很重要的人,所以她不知道,因為abby於她也是同樣重要的一個人。
掛了電話,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房間裡的一個花瓶,這應該是她喜歡的樣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十分討厭,喜歡上不上來。
從掛了電話一分鐘都沒到,電話就來了條簡訊:“我在洛杉磯,想好時間打電話給我。”
剛剛看完就又跳了一條進來,還是邵承宇的:“記得帶上證據,我下一次我不會因為想要你開心就胡亂承認的。”
第二天,向可暖一早就離開了,跟abby打了聲招呼,也沒有說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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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約在一個格調高雅的咖啡廳見面,當向可暖去的時候,邵承宇早就到了,甚至點好了她愛喝的咖啡。
向可暖在邵承宇對面坐下,微笑的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邵承宇,“這麼著急?”時間頂多八點。
向可暖沒說話,從包裡掏出了一個彈殼放在邵承宇面前。
當彈殼出現在邵承宇面前的時候,向可暖很明顯的注意到了,男人眼底那細微的變化,但是確實轉瞬即逝,她沒有捕捉到。
吸了口氣,對著對面優雅味道十足的男人道,“我查過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邵承宇,“……”沒說話,男人的眼神一直飢渴的落在女人的臉上,他都不記得上一次見面時什麼時候了,只記得那個時候,三天前下了一場暴雨,然後她發燒之後就不記得他了。
“沒話說了?”男人的沉默,就像是預設了這件事一樣,讓向可暖有點抓狂。
邵承宇同樣的沉默,一瞬不瞬的看著向可暖。
向可暖放在膝蓋上的手習慣性的絞在一起,“為什麼?”
“不為什麼。”邵承宇說,他想解釋,但是自從向可暖說要見他談談開始,就已經證明了她的心不是偏向他的。
就算再多的解釋又怎樣,只會顯得蒼白,顯得他在狡辯。
之所以出來時因為他想見她一面,以前的作為,他很抱歉。
“邵承宇!”對於男人的滿不在乎的態度,向可暖突然就惱了,一拍桌子就想要站起來,但是卻又礙於這是公共場合。
“說。”
男人風輕雲淡的態度,向可暖覺得自己這一拳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看著男人淡定的神情,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瘋子,手暗暗地握成拳頭,“你認識美國著名的心臟科醫生嗎?”
邵承宇以為女人轉身就會離開,但是卻隱忍的問了一句,隨即點頭。美國的心臟科醫生不少,但是權威的就沒幾個,而他剛剛就認識一位,而且他們還是多年的好友。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能拜託他給白叔叔做個手術嗎?就當是作為補償。”
“暖暖……”邵承宇突然叫向可暖。但是把向可暖叫得頭皮發麻。
“既然已經發生了,如果我真的做了,我為什麼要做些勞力費心的事呢?”
向可暖心疼,心疼邵承宇眼底那一抹自暴自棄的墮落,咬了咬唇,“abby是我的閨蜜,白叔叔相當於我半個爸爸,邵承宇,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