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一個月了,這個男人一個月沒有回楚式上班了,一直在南牙島和港城之間跑,她知道寅哥和以利都在南牙島上。
這一個月來,她每天都要面臨那些記者尖銳的問題,面對楚式越跌越低的股票,還要擔心這個男人是否安全,她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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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楚定天給了秦念一個安心的笑容,希望她不要太擔心。
“真的沒事嗎?”秦念不信,“那你到底什麼時候回楚式上班,我抗不下去了,股票已經越跌越低了……”
“不要去管,只管正常運作。”楚定天最終還是走過去把秦念摟在懷裡,給女人安全感,“你只要牢記一句話,橡皮經拉得越厲害,最後回彈的力道才越大。”楚定天深邃的幽潭落在不遠處的落地窗外面的夜景。與黑夜融為一體。
“可是,如果繃斷了呢?”她記得楚定天的話,當股票第一天開始跌的時候,楚定天就是這麼告訴她的,但是越到後面,她就越擔心。
“不會。”他在等一個人,等一個人出手。
……
第二天,天還沒亮,楚定天早早的就出了門。秦念調的鬧鈴。
收拾好就駕車去公司。
車還沒到楚式,就接到了洪然的電話,“二少奶奶,你從後門進來吧,公司大門口堵滿了記者。”
他真的被這陣勢嚇到了,密密麻麻的全是記者。
“沒叫保全嗎?”
“轟了又來。”洪然表示很無奈。
“在前門來接我!”秦念在面對公司的事時向來強勢,不容置疑的口氣,讓洪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十多分鐘只收,跟楚定天同款型的紅色法拉利停在楚式樓下,蜂擁的記者聽到尖銳的剎車聲,直接撲過去,把秦念圍得嚴絲密縫的,要不是洪然帶著保全攔著,估計這些記者恨不得把秦念嚼著吃了。
記者甲問:“楚太太,外面傳孫先生要對付楚家,是否屬實,請您回答?”
記者乙舉著話筒問:“楚太太,江家和俄羅斯人軍火交易,最後波及楚家,請問是不是孫先生有意刁難?”
記者丙問:“楚太太,傳言云門就是早年前的楚門,雲門是不是就是楚家的黑社會背景?跨過軍火交易是不是楚家也有參與?”
…………
“楚太太,今天一早有新聞,說你父親落馬了,現在正押往京城高階人民法院審訊,請問您知不知道這件事?”
一陣頭暈目眩,好在洪然及時扶著秦念,避免了摔倒鬧笑話。扶了扶暈厥的腦袋,指甲陷進肉裡。
她父親被抓,毫無預兆,就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讓人毫無預警,昨天還特地打電話問了問在安城安家的秦世忠,父親說他很好,叫她不要擔心,安心忙自己的,結果今早就落馬、
落馬?她父親這些年為政,對得起天地良心,人民百姓,誰會檢舉他?
閃光燈對著她一陣猛拍,記者的問題尖銳的刺人耳膜,讓她幾乎快要暈厥過去。指甲狠狠的掐著自己,提醒著自己不要暈過去,現在這些人巴不得看楚家的笑話,如果她不還擊的話,這些人會認為楚家真的不行了。
走到進公司大門的臺階上,秦唸的位置高出了這群瘋狂的記者一截,居高處,沒由來的自信了許多。
腳下十公分的高跟鞋為她平添了幾分女王氣質,居高臨下。
“今天我站出來就是想回答你們的問題。”
“第一,傳聞中的孫先生是不是要對付楚家,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是孫先生!如果諸君想知道的話,大可以親自去京城問問,就像堵我一樣圍堵孫先生,估計他老人家也會妥協回答你們這些無聊的問題。”
“第二,雲門是不是楚門,楚家有沒有參與跨過軍火交易?我想這些年來,楚式每季度曝光的財務報表足可以證明這個謠言純屬胡扯。”
……秦念耐性十足的回答這些記者的問題……
“至於我父親,落馬這件事?我相信我父親是清白的。畢竟‘冤案’一詞不是憑空而來的。”
“那請問,楚先生一個月沒出現在楚式是因為什麼呢?是不是私下去解決江家走私軍火的事?”臨了一個記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