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定天搖了搖頭,“沒有。”
“不過,我聽我父親說過。”
“我姑姑是楚家最小的一個,我父親和二叔都很疼她。爺爺也是寵極了這個小女兒。寵著張大的人性格都比較乖張,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楚定天挑眉看著秦念,調笑的說道。
而秦念還傻傻的點了點頭,明白過來時,一巴掌拍在楚定天的背上,“楚定天,你是嫌棄我脾氣差咯?”秦念瞪著銅鈴般的眼睛,沒好氣的質問面前這個一臉壞笑的男人。
“咳咳可……”楚定天在秦唸的巴掌落下來的時候猛勁的咳嗽,似乎都要把心肺五臟都咳出來。
就連拉著秦唸的到手也鬆開了,不停的順著胸口的氣,幽黑的眸子裡甚至咳出了血絲,猙獰的布在眼球周圍,嘴裡可憐兮兮的呼痛,“痛!”
秦念這才反應過來楚定天身上還有傷,忙不迭的的去檢查楚定天身上的傷口,“怎麼樣?沒事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楚定天彎著身咳嗽,所以秦念並沒有看到男人眼中劃過精光。
“讓我靠靠就好了……”楚定天很是難受的說道。
秦念見楚定天沒有好轉,將楚定天的腦袋擱在自己瘦削的肩膀上,輕輕的拍著男人的背,急得眼淚花都要出來了。
男人靠著女人的肩膀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手開始在不老實的女人的腰上油走,甚至將自己整個重量都壓在女人的肩上,腦袋磕在女人的肩上上哼哼唧唧的叫喚著。
女人一心的想著因為自己讓男人的傷口疼痛,心中盡是歉意,眼淚話在眼眶中打轉,只想著怎麼能減輕男人的痛苦,那裡注意得到男人不老實的手正在自己的腰上吃豆腐。
於是,男人的手就更加的恣意妄為起來了,大手撐著女人纖細的腰,沿著纖腰緩緩的上滑直至女人胸前的柔軟。
女人扶著男人,本沒想得太多,直覺他不是故意的,沒有理會,可是附在柔軟上的大手的主人見女人絲毫沒有理睬或者是動怒就更加的放肆起來了,甚至開始輕微的挑逗。
小心翼翼的,眼淚花在眼眶中急得打轉的單純的女人這個時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被這個腹黑的老妖精給耍了,黛眉輕挑,嘴角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定天啊~”聲線都帶著幾絲魅惑,渲染著晴欲的暗啞,“你好點了嗎?”好像真的很擔心這個男人的傷勢。
嘴巴里不斷的哼哼著的男人,眼眸輕輕地磕著,手不斷的在女人胸前的柔軟使壞,在聽到女人的話時,慵懶的掀起一隻眼睛的眼皮,見女人關心著自己,又輕輕的瞌上,用自己春風化雨般好聽的聲音道,“還是痛……”
“哦”一個哦字尾音上挑,帶著幾絲戲謔,又煽動著幾分蠱惑。小手輕輕的扶著男人粗壯的腰桿,慢慢的攀上男人健碩的臂膀,“那你可要站好了~”眸色一個狠厲。
話落,女人攀在男人健碩的手臂上的小手,一個用力,將男人的手反剪在身後,然後一腳蹬上男人的膝蓋彎。
女人忽然的轉變讓楚定天措手不及,腳下一個不穩,手就被秦念輕易的鎖在身後,胸口處有溼潤著的熱源緩緩的滲出,瞳孔輕輕的收縮。還沒反應過來就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窩,於是就被輕而易舉的踢出一米之外遠,腳下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自己的身形。
站定,眸子裡散著痛,眉頭緊緊的蹙起,對著秦念道,“痛!”
秦念挑眉,微微的抬起下巴,高傲的像一隻花孔雀,“定天啊~你不會以為我的智商真的這麼捉急吧?”
“真的痛~”楚定天抬起手自己剛剛被秦念逮著的手給秦念看。他甚至能感覺到傷口處正在滲出溼熱的液體。
秦念被楚定天耍了,很生氣,更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抓著楚定天的手,是那隻纏了紗布的手。現在看到楚定天又一副我很是受傷,我需要安慰的表情,秦念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甩手插著腰說對著楚定天道,“別想再騙我了!”
說完越過楚定天,一個人朝著鎮上街上的方向走去。
楚定天被秦念丟在原地,很是無奈的望了望湛藍的天空。這也許就真的叫做作死。
楚定天扶著胸口追上去。
……
斯里蘭卡,這個被稱作上帝的眼淚的地方是馬可波羅眼中最美的島嶼。
一處環境宜人,風光秀麗的海邊別墅,一樓客廳。
“老爺,不出意外大少爺在今天傍晚就能醒來。”
“那就好。”說話的人正是早上從港城離開的楚興夘。心頭懸著的一根線也慢慢的鬆開。
“定天的人還在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