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宇拿著蘋果的手倏然捏緊,蘋果在瞬間被捏碎,劍眉微蹙,薄唇勾出邪勢的弧度,眸子里正在騰起火苗,磁性的聲音在空曠的病房裡響起,“小暖,你想得到的應該是楚定天還有報仇。”男人抽了一張紙擦了擦手,“而我?想要的不過是江山和美人。”
向可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邵承宇,迷戀秦唸到癲狂,癲狂的同時還有一絲病態,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原來這一切他都知道,而自己則像個傻子一樣被矇在鼓裡,既然這樣,她就把話挑明瞭說,“承宇,十年來支撐我下去的不是仇恨,而是……”此時的向可暖沒有在楚定天面前的算計,有的只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愛。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邵承宇生硬的打斷,“你示愛的物件不是我,而是楚定天!”他感覺自己的心湖快要被攪亂了,走到病房的視窗,把窗戶大開啟,然後點上一根菸。
“你就不怕我最後愛上楚定天,反過來傷害你嗎?”向可暖亂了方寸,加重語氣質問邵承宇。
她不相信這個男人這麼狠,狠到不顧及十年來的感情,硬是要將她推向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盯著窗外的邵承宇聞聲轉身,吸了一口煙,然後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病床邊,倏地捏起向可暖的下巴,將吸進肺裡的煙全數噴在向可暖泛白的臉上,自信昂揚,“你不會的。”
只一句話,就把向可暖判了死刑,向可暖的心跟著下沉,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拉了拉好讓自己感覺不那麼冷,昂揚著腦袋,忍著下巴處尖銳的疼痛,“邵承宇,你哪來的自信,我在遇到一個比你對我好一百倍的男人之後仍然為你死守這顆枯萎的心?”這是兩年後回港城她第一次這麼大聲的跟他說話。
邵承宇在聽見向可暖這句話之後,莫名的一陣煩躁,掐著向可暖下巴的手更加重了幾分像是要把向可暖的下頜骨給拽下來一般,“因為……”話落,邵承宇的薄唇也跟著落在向可暖的唇上。
輕柔的觸感,令兩個人都稍微一愣,向可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是邵承宇第二次親吻她,雖然霸道狂肆,但是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似乎只是為了把她當做發洩的物件,深深地恥辱感油然而深,也顧不上還在打點滴的手,使勁推攘著壓在身上的男人。
而男人並不如她的意,咬了一口向可暖緊閉的唇瓣,女人吃痛微微張開,男人就如蛇一般探了進去,戲耍女人的丁香小舌,時而啃食時而輕咬,大手也不規則的探進女人的病號服裡,隔著寬大的病號服,男人帶著繭子的大手輕易的附上了女人的飽滿。
先前還在推攘男人的小手,此時只得無力的擱在男人強健的胸膛上,眼瞼也慢慢的瞌上,在男人高超技術的挑逗下,竟然也跟著回應男人的熱吻。
男人的手指輕弄慢捻,惹得女人低低的申銀出聲,而另一隻手則慢慢的探向女人的下身,感覺到之間的溼意,男人的薄唇勾起一抹輕挑的弧度。
慢慢的離開女人被吻得緋紅的唇額頭抵著女人的額頭,鼻尖若有若無的碰觸,邪魅的聲音突然在病房內響起,“因為你還是為我動情了。”
女人聽到男人不帶一點感情的話語,倏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抓起床頭上的枕頭,就朝男人扔去,“邵承宇,你滾!”從來沒有想過他會這樣侮辱她。
被推得踉蹌後退的邵承宇,看著女人臉上的潮紅,邪勢的一笑,“你不說,我也要走了。”說完瞟了眼病房裡的電視,電視上正在放秦唸的新聞,各種各樣的,包括出車禍住院的新聞。
男人走過去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俯首捏著向可暖的下巴,靠近,近得兩張唇似乎都要貼到一起,“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因為沒有我的允許,你是不能愛上任何人的,包括楚定天。”說話期間男人的唇在發音的時候還是和女人有所觸碰,但是這一次向可暖覺得無比的噁心和諷刺,想要往後退,卻無奈下頜被男人禁錮,退後不得。
感受到女人的排斥,邵承宇有點窩火,薄唇輕啄向可暖的,“暖暖別有那樣的想法,我會不高興的。”
說完轉身就朝病房外走去,女人用手背使勁的揩著自己被男人凌虐的唇瓣,眼睛裡盡是受辱,“邵承宇,你現在以什麼身份去醫院看秦念?!”
男人握在門把手上的手倏地一頓,沒有繼續動作,等著病床上女人的下文,這麼多年,他還是瞭解她的。
果不其然,向可暖輕嗤略帶嘲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以雅各的總裁?還是未來秦唸的丈夫?”
“以雅各的總裁,好像水上樂園的專案,秦念並沒有打算和雅各合作吧?”她瞭解秦念,楚定天不喜歡的事,她一般都不會碰,她和楚定天前幾天因水上樂園的事還鬧得不愉快,而其中的原因就是要不要跟雅閣這家新崛起的公司合作,雖然秦念看起來絲毫不妥協,但是卻在私底下想辦法遂楚定天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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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可暖病號服的扣子都沒系,衣領散開,露出大半渾圓,邵承宇在門口看得唇乾舌燥,然後將頭撇向一邊不看床上生的幾分嫵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