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幹!”顧瑾琰舉起酒杯向楚定天示意了一下,然後仰面一飲而盡。
楚定天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泯了一小口算作喝了。酒量雖然很大,但是他卻不是一個喜歡沾酒的人,不想顧瑾琰飲酒成了習慣,因為在他的印象裡,酒不管多少總會麻木神經,神經一不清醒就容易出事。
二十五歲就是楚氏集團的行政總裁,雲門的門主,楚家這兩挑重擔讓他的神經時刻緊繃著,在江寅出現,他退位讓賢之後才稍微好點,可是雲門青龍堂的堂主身份卻沒有輕鬆多少。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這麼多年來唯一放鬆自己的地方除了家中,就只有在白馬喝酒的時候,黑曼巴對他來說真的是一款很好烈酒,緩解神經,放鬆心情,還有一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時間真的是有相對性,當想快點的時候,它偏偏就很慢,當希望慢點的時候,它就變成了手中的流沙,抓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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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山莊,私人飛機場。
“二少爺,老爺和二少奶奶在主廳等你”等候多時的管家德叔一見到楚定天從私人飛機上下來就迎上去恭敬的說道。
“知道了。”楚定天一邊走一邊將西裝脫下遞給旁邊的傭人。
領帶被扯開,襯衣釦子的頭兩顆被解開,露出他健碩的胸膛,袖子被挽起,整個人看起來如此的隨意和不羈,由裡到外透著一股王者之氣。
“顧少爺。”給楚定天彙報完事情的阿德看到姍姍來遲的顧瑾琰欠了個身問候道。
“德叔,你每次都這麼客氣,我都不好意思來山莊了。”顧瑾琰在開玩笑道。
“二少爺、顧少爺請!”德叔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前面開路。
三人坐上觀光車之後,沿著林蔭小道,穿過梧桐大道,就到了主宅,主宅是楚家退休的話事人與龍頭住的地方,雖說話事人和龍頭是兩個身份,但是歷來楚家都是一個人在擔任,只有到了交接時才會出現一人一職的情況。而下一任就住在紫荊苑。
“二少爺、顧少爺好!”楚家永遠都是這樣,外面的人還沒走進去,裡面的人早就知道了。因為通報的人聲音太大了。讓人無意間聯想到古代宮廷裡面的場景。
當楚定天和顧瑾琰邁進客廳的時候,秦念和楚興夘還有以利他們三人之間的談笑風生讓他們著實嚇了一跳。
楚定天內心是很高興,喜悅已經爬上了他的眉梢,但是高興完之後卻是無盡的猜疑。
顧瑾琰看到秦念還生龍活虎的,內心也是高興地,也肯定了剛剛在飛機上的猜測。可是……這中間到底哪一環出錯了?
“愣著幹什麼?”楚興夘坐在主人位置的沙滑上,手中撐著龍頭柺杖,龍頭處早就被磨得反光發亮。
聽到老爺子發話,楚定天和顧瑾琰賣不走過去,向楚興夘打了招呼之後,楚定天挨著秦唸的旁邊坐下,顧瑾琰坐在以利旁邊。
顧瑾琰和以利之間相互欠了個身表示打招呼。
而楚定天和秦念就不一樣了,秦唸對於楚定天為了向可暖將自己獨自扔在伊基託斯的事還耿耿於懷,看著楚定天朝自己坐的沙滑走過來,下意識的朝旁邊挪了挪。
比起剛剛的笑靨如花,此時可謂是滿眼清冷。而楚定天將秦念剛剛的小動作全部收入眼底。
“阿念,還好嗎?”前幾個小時自己還沉浸在失去她的悲痛中,而此時此刻,這個人卻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本以為會有千言萬語想要問她,問她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要攪得自己心神不寧?而千言萬語在最後卻化作一句“還好嗎?”。
處於禮貌礙於楚興夘在場,秦念只得笑了笑應付過去,並沒有做任何回答。
現在來問她還好嗎。那當初就不應該把她一個人丟在異國他鄉!一會想到當初的畫面秦唸的心都忍不住顫抖發疼。若不是以利她的眼睛就差點瞎了,若不是以利加拿大的格林蘭島可能就會有自己的一方土地。
對於秦唸對自己的態度楚定天不以為意,因為自從她二十歲之後對自己從來都是時好時壞的,倒是對楚家其他人更加熱情了,難道就因為當初的血珍珠事件?
挨著秦念坐下,楚定天就去拉秦唸的手,秦念掙不掉,只得由著他,只是臉上僵硬的表情表示她不是很願意。
“楚定天!!”秦念惱羞成怒,他居然當著外人的面將她攬在懷裡,這也就算了,他還吻她,還是四唇相貼的那種。
在國外呆了兩年自己的臉皮雖然是越來越厚了,可是和楚定天比,她真的是差遠了,這中間至少隔著幾個銀河系。
雖然表面上自己特別不願意,可是秦唸的內心剛剛才修建好的圍牆真的崩塌了,就這麼一個簡單的拉手,一個溫暖的懷抱,還有一個蜻蜓點水式的吻,他對她影響力真的不容小覷。這也許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吧。
抱她、吻她這是楚定天看見秦唸的第一反應,而他從來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主兒,所以就將自己所想的全部付諸行動,可是最後那個吻落下之後,秦念唇瓣上的薄涼似乎在刺激自己的雄性激素的分泌,所以他馬上就來開了,他怕自己忍不住。
一天多沒見楚定天發現自己還真有那麼一點想她,“阿念,我想你了。”楚定天貼著秦唸的耳邊說道,撥出來的熱氣,彷彿在耳根處凝結出了水蒸氣。
秦念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小手更是將他往外推。
“咳咳”楚興夘咳嗽了兩聲。
以利將眼睛撇到一邊沒看。
顧瑾琰完全是當做看好戲一樣,臉上是一個大寫的‘好奇’。
“什麼叫做花式虐狗,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