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這些華龍宗的人心裡藏了些什麼歹毒的心思,那麼他不介意讓這華龍宗嘗一些苦頭,如果真的對他有一些幫助,他也不介意給些好處。
途,廖鼎向淩雨辰介紹了華龍宗的一些情況,淩雨辰也從得知,華龍宗的山門在廣元縣西南八百例外的西苑山,門下有三千弟子。
“還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淩雨辰。”
“哦,淩小兄弟。”廖鼎將這個名字牢牢的記在心裡,打算回去後,仔細的打探打探。
用了不到一個時辰,遠遠的,淩雨辰看到幾座連綿在一起的山坐落著一片宏偉的建築,頗具規模。他立刻意識到,那是華龍宗的所在。
幾人落在一座殿宇前的廣場,廖鼎喚來一位精明幹練的華龍宗弟子,吩咐道“定遠,這位是我華龍宗的貴客,安排到海龍閣吧,你候在海龍閣外,聽候吩咐,不可怠慢,懂了嗎?”
“弟子明白。”那名叫定遠的華龍宗弟子點了點頭。
“多謝廖宗主的招待。”淩雨辰淡然一笑,拱了拱手,便隨同定遠向著一處樓閣走去。
目視淩雨辰的身影漸漸消失,廖鼎站在原地,沉‘吟’不定,而一旁的幾名宗門長老則神色各異,紛紛出言。
“宗主,你有什麼打算?”
“此人收走了那座神的白玉殿宇,自然不能放過,我看不如找機會取了他的命。”
“如此甚好,此人來歷古怪,說不定身懷有其他寶物,算沒有,那座白玉殿宇也值得我們出手了。”
聽著幾位長老的談論,廖鼎不置一詞,半晌,他搖了搖頭,道“不,我們絕對不能亂來,否則,我們不僅可能什麼都得不到,反而會招惹一個勁敵!”
“宗主,你何出此言?這個年輕人雖然看起來有幾分神秘,氣息也很強,似乎也踏入了蒼穹之境,可是,有宗主您,再加閉關的大長老,還有宗門佈置的符陣的配合,取此子性命,定然是手到擒來。”
聞言,廖鼎面色一肅,厲聲道“我說不準是不準,記住,對待此人,只可以禮相待,絕對不可以有任何加害的想法,誰敢違抗命令,以宗門門規論處!”
看到廖鼎決然的樣子,幾位長老雖然沒有反駁,可是神情都不太好看,顯得很不滿意。
廖鼎嘆了一口氣,擰著眉頭說道“你們不要認為我是危言聳聽,一路,我都在細心的觀察著這個叫淩雨辰的年輕人。”
“發現了什麼,宗主?”
“我發現他沒有流露出一點警惕的意思,談笑自如,這說明什麼?如果他不是傻子,那麼說明,他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根本沒有將我們華龍宗放在眼裡,絲毫不擔心我們會算計他!”
“所以,我們絕對不能魯莽的對他産生敵意,更不能和他交惡,至少,在搞清楚他的身份之前,不可輕舉妄動,現在,那該死的的血虎盟對我們華龍宗蠢蠢欲動,如此關鍵的時候,不能再樹強敵。”
聽了廖鼎的一番話,眾長老紛紛心悅誠服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
“貴客,這邊請。”
伍定遠引領著淩雨辰一路來到這座山的後山,走到一座周圍景緻優美的雙層樓閣前,恭敬的說道“這裡是海龍閣了,我會吩咐宗門弟子輪流守候在外面,您有什麼吩咐,呼喚即可。”
淩雨辰看了一眼周圍和麵前的居所,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拿出一個白色瓷瓶,遞到伍定遠的手“麻煩了。”
說完,也不待伍定遠說話,便獨自進了海龍閣。
伍定遠握著手裡的瓷瓶,望著淩雨辰的背影,眼閃過一抹異色。
“元髓靈液,好大的手筆!”
不多時,淩雨辰送給伍定遠的那個瓷瓶已經出現在廖鼎身前的桌子,廖鼎已經鑒定過,瓶子內裝的是元髓靈液,世間少有,萬分珍貴,讓他著實大吃一驚!
伍定遠恭敬的立在一側,遲疑許久,說道“宗主,這個人做事是不是也太不經過頭腦了,難道他不懂得財不露白?”
“定遠,你錯了,相反,這淩雨辰很聰明,他拿出這瓶元髓靈液給你,也是做給我看,這一瓶元髓靈液說明瞭很多事情。”
聞言,伍定遠低頭苦思。
“他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我們華龍宗招待了他,他拿出元髓靈液回報,而一個能夠隨便拿出元髓靈液的人,定然身價鉅富。但是,他又不怕顯露出來,是在向我傳達他的意思,那是他根本不擔心我們華龍宗對他不利,甚至,隱隱有著警告的意味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