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調查出的結果,和網路上提供的資訊還是有很大區別。
1960年到1962,是雙魚玉佩被發現的時間,具體時間不詳,我們查了很久,也只查出了這樣一個模糊的時間段。
當時有人在羅布泊中發現了一個大型的古城遺址,由於遺址附近的炁場和磁場都非常混亂,加上那時候的科考隊還沒有現在這麼先進的裝置,組織考慮到直接讓科考隊進去會有很大的危險性,於是就從行當裡找了幾個好手,組成一支十人左右的先遣隊進去摸底。
那一年,我師父也受到了徵召,可他正在南國邊境處理一件棘手的案子,錯失了這次機會。其實說是“錯失”,也不確切,應該說我師父的運氣比較好,避開了那場劫難。
當時進入羅布泊古城的人中,有一個是青峰觀的老觀主,他是無面道人的師叔祖,當年在行當裡名號很響,是個百年一出的高手,也是先遣隊的領隊。
有老觀主帶隊,組織原本以為,就算羅布泊中真的有邪物,也不至於出太大的問題。
先遣隊的路途並不順利,在進入古城的前一天就遇到了風沙,老觀主說,這些風沙是古城中的什麼東西引來的,那東西非常厲害,他擔心自己能帶隊進去,卻不一定能將所有人平安帶出來,建議組織再集結一些行當裡的高手過來。
可眼看就要到風季,科考隊的人怕錯失了這次考古的機會,那時候國家也沒有更多財力重新組織一次考古行動,於是在當天夜晚,揹著老觀主偷偷進入了古城。
老觀主是在第二天早上才發現科考隊已經提前進入古城,無奈之下只能帶著先遣隊進去救人。
當時跟著科考隊和先遣隊一起進入羅布泊的,還有一個叫李保國的人,他沒有科考經驗,也不是行當裡的人,老觀主離開的時候,讓他在外面守著,如果十天以後還沒有人出來,就盡快將行動失敗的訊息上報給組織。
那份資料上的內容大多都來自李保國的口述,他不知道老觀主進入古城以後發生了什麼,只是說在先遣隊進入古城的第八天,終於有人出來了。
那些人全都是科考隊中的青壯年,負責這次行動幾個老考古學家卻不只去向。
李保國見到有人出來,就立即遞上了水和食物,那些人像是餓了很久,瘋狂掃蕩者營地裡所有的食物,李保國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那些人卻沒有回答他。
當天下午,從古城逃出來的人吃飽喝足之後,就開始自相殘殺,資料上記載,這些人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他們用工兵鏟互相砸砍對方,每個人都受了很重的傷,但沒人停下來,好像只有殺死其他人,或者自己被殺死,才能讓他們住手。
李保國想和組織取得聯絡,可因為磁場混亂,發信機完全失靈,他眼睜睜看著那些人一個一個地倒下,卻根本阻止不了他們,他驚恐地發現,當有人被砍死以後,其他人都會撲向那個人的屍體,他們……吃人!
剛開始,那些人並沒有攻擊李保國,可當死得人越來越多,他們似乎是感覺“糧食”不夠,竟然將李保國當成了獵物,對李保國展開瘋狂的攻擊。
在李保國眼看快撐不住的時候,老觀主回來了,他毫不猶豫地將營地裡的人全部殺光,保住了李保國的命。
據李保國事後回憶,老觀主從古城出來的時候,神智是清醒的,但身上卻有多處受傷,全身的衣服上都沾滿了血。
老觀主將一個同樣沾滿血的布包交給了李保國,讓他盡快逃出沙漠,在說完這番話以後,老觀主就毫無徵兆地咽氣了。
至於李保國是如何靠著所剩無幾的水和食物逃出羅布泊的,資料上沒有說明,甚至在資料的末尾也沒有落款。
當初馮師兄找回來的那份資料到這裡就結束了。我一直懷疑這份資料其實是不完整的,後面的一部分內容好像是被人為地抹去了。
梁厚載推測,當初老觀主交給李保國的布包裡,裝的應該就是雙魚玉佩。
因為在這件事後不久就有了那次著名的雙魚實驗,有人將從羅布泊出土的玉佩放進水缸中,結果缸裡的魚就從一條變成了兩條,而且兩條魚一模一樣。雙魚玉佩這個名字也由此而來。
但我們不確定,在老觀主進入古城以後,還有沒有其他人進去過,雙魚玉佩會不會是後來進去的人拿出來的。
雖說這樣的可能性並不大,畢竟像那樣一個地方,尋常人就算進去也不可能平安無事地出來。
按照網上的說法,雙魚玉佩是被一群去古城淘寶的年輕人帶出來的,那些年輕人因為誤食毒草,瘋得瘋,死得死。這次的淘寶事件還牽引出了另外兩件大事,一個是沙民事件,一個是彭加木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