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說完，忽然發覺姜英的神色有些不對勁，急忙解釋，“那個，姜姐你別誤會，我不是……”
姜英擺了擺手，“不用解釋，我知道。”
趙東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陪護的家屬也都紛紛離開，他也不好再留下。
便告辭道：“姐，如果你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等！”
趙東停住，卻發現姜英扭扭捏捏的沒開口。
他很快會意，“你等等。”
說著話，他跑去洗手間開啟燈，然後攙扶著姜英走了進去。
回來之後，又重新幫她蓋好被子。
姜英盯著他看，然後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明天……你還來麼？”
望著那雙好似水波一般的眸子，趙東幾乎不敢深看，“明天我要搬家，有時間我就過來，你放心，我在醫院有朋友，如果你有什麼需要，隨時給她打電話。”
留下舒晴的電話，趙東這才離開病房。
臨走之前，用微信跟舒晴打了一聲招呼。
……
就在同時，住院部的26樓，有一道柔和的目光盯著趙東。
直到他的背影融入黑暗中消失不見，那抹柔和才漸漸被寒冷所取代。
姜英掏出手機，聯絡了一個備註“開荒清潔”的人。
“上次你說的，是真的麼？”
對面很快回復，“當然。”
“行，你幫我安排，有一個人，不想在天州再看見他！”
“把資料發給我。”
“現在就要？”
“當然，不知道這人的身份，我怎麼給你報價？”
似乎知道姜英在擔心什麼，他補充，“你放心，不管成與不成，絕對保密。”
姜英猶豫了一下，發過去一個名字，“孫衛東！”
電話對面的人，是她有一次在酒吧認識的。
那次剛被孫衛東打了一頓，當時喝了不少酒，也說了不少醉話，結果被人聽見。
後來就有人聯絡上她，說可以幫她解決麻煩，而且不留後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