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兩天再說,等兩天。”張守城還沒意識到他在怕什麼。
“我先走了,如果你想喝酒的話,我可以幫你拿來?”董秋知道,最好還是讓張守城自己想明白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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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不喝酒……”張守城不想喝酒,喝酒只會麻痺自己,不會更理智的。
董秋走了。
張守城自己坐在如此熟悉溫暖的屋裡,突然又感到了害怕。
這種惶恐好像是源於骨頭縫裡的,讓人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張守城自己都想不明白了,刀光劍影、血流成河的場面他都經歷過了,現在怎麼比那時候還害怕呢?
以至於張守城迷迷糊糊睡著之後,凌晨時分又醒了過來,屋裡的燈還亮著,那種害怕的東西,卻一直在……
一個恍惚之間,張守城終於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了。
穿越過來,情就是張守城最堅信的東西了,不管是友情愛情還是親情,都是他活在這裡的底蘊,可現在,孔焯的捉摸不定,讓他對情產生了懷疑。
要是連情都不可信了,張守城活在這個世上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所以,他才會害怕,會惶恐,會慌亂到失去理智、不知所措,他的生命,不能如此的蒼白……
找到了害怕的根源所在,張守城漸漸冷靜下來了。
但冷靜下來之後的張守城,就不願意繼續算下去了,情變了,是這世上最撕心裂肺的痛。
躺了一會兒,張守城終於安然地睡著了……
起來之後,張守城就沒有跟誰再提過這件事,他自己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
董秋見到張守城這種情況,就主動離他遠了點,這樣的事兒,旁人是很難算清楚的,只能是張守城自己來。
上午在書房裡寫臺本,中午和大家一起吃飯,吃完飯,張守城還去看了看他養的動物,然後又回去寫臺本,跟往常差不多。
但是到了晚上,張守城就急著出門了,他得去找孔煊。
昨天晚上,張守城那邊的情況,好像比自己這邊更復雜些,所以,孔煊也在等著張守城過來。
張守城見了孔煊,不免又要想起孔焯的事兒了,幾乎掩飾不住:“昨天的事兒,是我自己太沖動了,你別想那麼多,成親的事兒,咱們可以慢慢商量。”
“嗯……”孔煊自己算了算,唯一一點奇怪,就是孔焯有孩子的事兒刺激了張守城:“孔焯前天去你那兒,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沒有,你知道,他那個人這樣那樣的,我都習慣了,就是他有孩子這事,突然刺激到我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有時候,也是不著調的……”張守城儘量解釋著,他不希望自己和孔焯之間的友情變質,也不希望孔焯和孔煊之間的親情變味兒。
雖然,孔壬遠和孔壬清之間一直有點隔閡,但直到上次自己登門孔焯負責宴請,那時候,張守城覺得孔焯和孔煊之間,還是很簡單的。
自己和孔焯之間的友情變質,還能算是世事無常,但要是孔焯和孔煊之間的親情變味,那就是世上最冷漠的東西了。
誰都不願意看見。
“你也真是的,都到了今天了,還做這些頭腦一熱的事兒!”孔煊責備了張守城一句,順便提醒他,也不要再和尤家做什麼頭腦一熱的事兒了。
“我就這樣……”張守城也打著哈哈說。
這天晚上,張守城只是在孔煊這裡坐了一會兒,很快又回去了。
回到家裡,張守城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了,他和孔焯之間有了疑點,必須算清楚。
而過去的事兒,不管張守城怎麼算,偏偏就是算不清楚了,所以,張守城只能決定,看看孔焯以後的表現……
“石哥,拿點酒來,咱們喝點。”儘管做出了決定,張守城心裡還是忐忑的,他想和石為喝點酒,因為他確定,石為和自己之間的友情,是沒有變質的。
石為很快就拿了酒來,跟張守城坐到一起,問了句:“這兩天,是不是出事了?”
“沒什麼,就是我和孔煊的親事。”張守城不願意多說。
石為也不再問了,只是陪張守城喝酒。
喝完酒,張守城就去睡了,很快就睡著了。
只是在午夜夢迴之時,暗罵著,我擦這個狗x的世間,情怎麼還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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