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的來說,這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因為就當時的情況,要是自己不去的話,孔焯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甚至他當文人那種時刻,也是鬱郁不得志的。
出乎意料的是,孔焯喝到最後也是沒醉的,搭著張守城的肩膀說道:“命運這種東西是很少見的,我們一般見到的都是事情,看得到的人知道它是事情,看不到的人才說它是命運,你我都是看的到的人,所以,我們的命運,在我們不在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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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張守城是驚了一下,認識那麼長時間了,他還真沒發現孔焯有什麼特別顯著的不凡之處,到今天他說了這句話,張守城才覺得他不凡了。
同時還有一點,張守城也明白,以前的獨眼龍為什麼要把孔焯放在眼裡了,這個瀟灑哥,絕不是他一般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因為這樣的話,常裡樓也曾跟張守城說過一次,意思可能不一樣,但境界絕對是同一個境界。
張守城自問,自己確實沒有達到人家倆人這種境界。
才子,也不是白給的。
張守城自知自己達不到人家這種境界,自然就說不出這麼富有哲理的話了,只好端起酒杯,要跟孔大才子喝一個:“咱們再喝一杯吧,這杯酒,是我敬你的。”
“好!”孔焯大動作抓起酒杯,把酒杯裡的酒灑了一半,還是有點醉。
張守城二話沒說,把酒乾了。
孔焯卻還是那副意氣風發、志得意滿的樣子,陪著張守城把酒喝了。
都知道常裡樓才高八斗、目空一切,孔焯又何嘗不是這樣的人呢,只是他很少表現出來罷了。
“你和金小婉,真是才子佳人,真是……”張守城也是由衷的感慨,要說感謝,他還想感謝孔焯和金小婉呢,讓他見識到了,世上還真有如此天造地設的一對。
“那是,還有我兒子……”孔焯的瘋勁兒又要上來。
這頓酒真是喝打發了,倆人從上午一直喝到了日落西山。
沐浴著緋紅的餘暉,兩個人東倒西歪地在屋裡睡著了,一個趴在桌子上,一個躺在地上,睡的真香。
石為進來看了看,沒有打擾他們,也沒有去叫人來抬他們,他這兒沒去說,就沒有人過問他們倆的事兒了,這倆人一直睡到了半夜……
“你和我妹妹的事兒,怎麼不男人點?你這整天偷偷往我們家跑,萬一被人堵住了怎麼辦?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倆怎麼還這樣呢?”孔焯的瘋勁兒好像還沒過去,醒過來就接連發問。
“我……我們倆……”張守城喝了酒就頭疼,這會兒根本說不出什麼來。
“我走了,回家陪我媳婦去了!”孔焯突然又走了,就是這麼瀟灑。
“……”張守城懵了一會兒,還是頭疼。
薛薇兒來照顧張守城了,又是給他弄醒酒湯,又是給他擦臉的。
張守城緩了一個多時辰,頭疼的勁兒才好了點,但也是口乾舌燥胃翻騰的,不舒服。
薛薇兒就坐在這裡伺候著他、陪著他,從頭到尾都沒說什麼,一直等著張守城又睡過去了,她才放心了。
昨天夜裡折騰了一回,中午醒過來的時候,張守城身上就好受點了,出去活動了一下,吃了點清淡的東西,才徹底沒事了。
張守城難得有醉的這麼厲害的時候,但家裡人也沒有誰特別的關心,住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大家都覺得張守城這個人也不一般,看似糊塗,實則脫俗。
到了晚上,吃完飯,張守城就出門了。
昨天孔焯那句話還真刺激到他了,是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和孔煊要是還沒有個結果的話,算什麼!
張守城這次來,就是來跟孔煊談他們倆的婚事的:“什麼這個那個的,咱們什麼也別想了,我就是要娶你!”
“嗯……”孔煊等了那麼長時間,總算等到這句話了,在這個時刻,她真的是什麼都不想了,只想著嫁給張守城就行了。
“真是的,有什麼啊……”張守城最不服氣的,就是被瀟灑哥那個半瘋癲的人給批評了,在這件事上,自己不比他有文化麼。
“怎麼啦?”孔煊不知道張守城這是在說誰,反正在這個場景下,有點煞風景。
“你哥!你哥快有兒子啦!昨天跑我那兒喝了一天的酒,臨了還刺激我一下!他這個瀟灑哥當的,咱們就做給他看看!”張守城當然不是鬥氣兒,只是這麼說。
“我哥要有兒子啦?”孔煊好像才知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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