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獨眼龍的年紀也不大,只是一隻左眼是那種病態的白色,看他身上的穿著、佩戴,也是有錢有勢的世家子弟。
張守城是出門拿東西時無意中看見他們的,心裡‘咯噔’一下,以孔煊的樣貌、氣質、心思,怎麼著也不至於找這麼一個獨眼龍吧,難道是上次的事兒對她的打擊太大,她精神恍惚以至於破罐子破摔了?
這種情況下,再去聯絡她……
張守城匆匆走過去,拿了演出要用的洞簫,回來就寫了一個紙條,找到安子,讓安子找機會把這個紙條遞給孔煊。
堂會是晚上,張守城演完戲就要走了,可安子還沒有回來。
剛才在臺上演戲的時候,張守城偷偷看了一下,孔煊坐的很遠,她身邊除了丫鬟,還有家人,安子這傢伙再有眼力勁兒,別是驚動了孔家人被抓起來吧?
“老闆。”正在張守城開始擔心的時候,安子回來了。
“怎麼樣?”張守城趕緊問。
“事兒辦成了。”
“沒有被別人發現吧?”
“沒有。”
“那就好。”
張守城給孔煊的紙條上寫的是,箇中另有隱情、明天下午筒子河邊見,相信她看了字條,一定會去的。
第二天下午,張守城早早地來到了筒子河,沿著河岸走了沒一會兒,就找到孔煊了。
“沒有別人跟來吧?”張守城怕孔煊帶來了丫鬟什麼的,這事被孔家人知道了,他就危險了。
孔煊的神情完全恢復到第一次見張守城時的神態了,也跟著很緊張:“沒有,我讓他們在茶園等著,自己偷偷跑過來的,怎麼了?”
“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說話吧。”
筒子河是貫穿好京城內城的一條小河,河兩岸的風景不錯,正值夏初,來河邊遊玩的人很多。
本來張守城和孔煊兩個年輕人在這裡並不顯眼,但兩個人的身份太特殊了,張守城領著孔煊到了一處荒地邊上,確定這裡沒別人,才停下了。
“你出什麼事了?”孔煊來,是想聽張守城解釋那個女子的事兒的,沒想到張守城這麼神神秘秘的。
“我出了很多事,你慢慢聽我說吧。”張守城把從醉仙樓之後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兒都跟孔煊說了,只是隱去了孔家和周管家的身份,把雪心說成對方安插在他身邊監視他的人了。
孔煊,果然是那種‘養在深閨未識人’的狀態,聽了張守城說的這些,都不敢相信。
張守城略顯苦澀地看著她,你還有什麼不信的,這些事,就是你們家人乾的。
頓了一會兒,孔煊突然說道:“那我們去報官吧,相信官府會給你一個公道的,我給你……我可以找我爹出面幫你!”
“不能報官,我告訴你這些事,就是想問你一句話,你願意做官嗎?”張守城認真的問。
“我?”孔煊都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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