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頓時哭笑不得,說道:“放心,他們明面上送的東西不會有問題的,福滿樓既然能請到東洋陰陽師背後下狠手,就不會做出這種會給人留把柄的蠢事!”
錢掌櫃覺得林安然小小年紀,見解老道,拽著她便上了門口。
李修林今日也來了,一看見林安然,恭恭敬敬的和她打招呼。
在他眼中,林安然可不是小屁孩,而是他的座上賓。
舞獅過後,辰時三刻。
李修林站在門口,笑意盈盈的和圍觀的大傢伙說完客套話後,便讓人點燃了炮仗。
兩串炮竹噼裡啪啦炸響,一時間鑼鼓震天。
李修林請著人進了同慶樓裡,開始吃席。
席面自然是免費的,不過進來的人基本上非富即貴,都是隨過禮的,大堂主桌上,李修林請著林安然坐在一旁,其餘幾個年邁的酒樓老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似乎都搞不懂,李修林怎麼請了一個女娃娃做了主桌!
難不成是李修林老來得女?
可啥時候有的女兒,也沒對外說過啊!
若說是私生女,這種時候也不宜到場。
一時間,大傢伙猜測紛紛。
林安然坐在座位上,對於這種酒席沒什麼好感,但她也能夠忍受。
誰叫她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呢!
不一會李修林帶著兩個人來了,其中一個就是剛才那個頭戴兜裡的黑衣人。
“秦老闆,坐!”李修林客氣的笑著請著福滿樓的秦老闆坐下,而那個黑衣人也一塊坐下。
入座之時,林安然和黑衣人的目光再次碰撞。
這一次,黑衣人的眼神都快釘在了林安然身上。
李修林見狀,只是打量一眼便做坐下了,向眾人互相介紹。
“這位是福滿樓的秦老闆,這幾位都是秋鳳鎮上各家酒樓的老闆,今日藉著我同慶樓重開之際,將大傢伙聚在一堂共同商議酒樓營業的事情!”
李修林話音剛落,有人笑著打趣。
“李老闆,你請我們這些酒樓同行吃席也就算了,怎麼還帶著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啊,難不成她也是酒樓老闆嗎?”
此言一出,主桌鬨笑一片。
林安然斜睨了一眼說笑的那人,眸色微沉。
李修林剛要介紹,只聽林安然不急不緩道:“是啊,我就是酒樓老闆,怎麼了?”
說話打趣的那人一怔,李修林趕緊笑著打岔:“這位可是我們酒樓的座上賓林安然,如若不是她,恐怕我同慶樓就要被賊人算計覆滅了,你們可千萬不要隨便亂說話,小心我這位座上賓惱火,日後你們有事她也不會出手相助!”
林安然聽著李修林的話,微微有些不悅。
當著福滿樓的人這麼說,不是把她架在火上焦烤?
雖然她不怕福滿樓和那個東洋陰陽師,可李修林這麼做,太不地道。
李修林是何等城府的老狐狸,他能說出這樣的話,飯桌上的人都不敢再輕易的拿林安然打趣,只當她是道行高深的江湖術士。
此時,福滿樓的秦老闆忽然笑著端起酒杯,站起身衝著林安然敬酒。
“沒想到林姑娘小小年紀,就本事通天,在下秦懷遠,恭敬林姑娘一杯!”
林安然抬眸看著秦懷遠,只是挑著眉梢,並未有端酒的動作。
秦懷遠也不介意,直接豪爽的一飲而盡,隨後坐下。
秦懷遠身旁的黑衣人,忽然拿起桌上的劍,被秦懷遠按住。
林安然見狀,唇角揚起一抹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