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們蔣家是沒錢了，我是陪著白老闆過來的。”
“哦？白老闆，方不方便透漏一下，你們在做什麼生意啊？”
“這個真不行，這是商業機密。”
“行，那我就不多問了。”
晁於鮮又隨便問了幾個大老闆，他們跟白世鏡說的差不多，都是說做生意，要來提錢。至於什麼生意，一句商業機密就把晁於鮮的嘴巴給堵上了。陸陸續續地，還有人過來排隊。照這樣的態勢發展下去，錢莊內的錢很快就得被提空了。
夏侯成怒道：“他們這是幹什麼，我抓一個人問問……”
“問什麼，難道你沒看警方的人在旁邊盯著嗎？”
“可是，咱們總不能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吧？”
錢莊的錢，越來越少。
再有人過來取錢，卻沒有錢，就真的砸了大通錢莊的金字招牌了。這個後果，可不是晁於鮮和胡仙等人所能承擔得起的。
晁於鮮看了看時間，沉聲道：“這樣，你們在這兒盯著，我給華南區域的大老闆打個電話，讓他馬上給我打錢過來。”
“這樣好嗎？咱們要不要跟閻羅王說一聲？”
“說什麼？等著挨罵嗎？”
別看晁於鮮和段天涯、人猿泰山等人也都是區域大老闆，但他們也不知道閻羅王是誰。每次開會，閻羅王都是戴著閻羅面具，沒有露出真正的面目來。暫時借錢，把窟窿給堵上。等到他們把貸出去的錢收繳回來，就可以歸還給華南區域的大老闆了。
這叫做拆東牆，補西牆。
華南區域的大老闆叫做趙財神，很胖，很胖，恐怕得有幾百斤。不管走到哪兒，趙財神都是坐在一輛四個輪子的推車上，有八個壯漢來推著他。車上，有各種吃的、喝的。這樣趙財神就可以不用動彈，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了。
據說，在推車下面直接帶了行動式的衛生間，趙財神躺在床上就能解決了。
當接到了晁於鮮的電話，趙財神正在大口大口地吞吃著東西，問道：“你要借錢？老晁，我的耳朵沒聽錯吧？”
“財神爺，是要借點錢，我們錢莊的錢都給貸出去了。”
“哦，什麼意思這麼火爆啊？”
趙財神喃喃了兩聲，嘆聲道：“唉，老晁，不是我不願意把錢借給你，我們要是有難處的……”
晁於鮮心中罵娘，誰不知道趙財神是一個極度摳門兒的家夥，比鐵公雞還更厲害，但他還是笑道：“財神爺，我又不白用你的，給你利息就是了。”
“按說，咱們都是大通錢莊的人，談利息就見外了。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答應，不是太不給你面子了？好吧，咱們就按照大通錢莊往出貸款的利息來算。你說說，你打算貸多少？”
“噗……”
晁於鮮差點兒要噴血，可是，他還有的選擇嗎？那些大老闆都來取錢，除卻錢莊內的現金，恐怕500個億都擋不住。這一筆高額的利息，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趙財神叫道：“什麼？你是說，你要貸款500個億？”
“是。”
“你瘋了咋的？我上哪兒去給你弄500個億啊。”
“財神爺，還有什麼事情能難住你的？咱們七個區域的大老闆，你是最有能力，最有錢的金主兒……”
“少跟我拍馬屁。”
趙財神罵道：“我告訴你，親是親，財是財，咱們白紙黑字必須寫清楚了。”
晁於鮮道：“沒問題。”
“這樣，你立即乘飛機過來吧，我要你的親筆簽字。”
“你……好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晁於鮮苦笑著，立即飛往華南了。
等到他簽字畫押了，透過轉賬，五百個億終於是到了大通錢莊在靜安市堂口的戶頭上。趙財神非要跟晁於鮮喝一杯，可他哪裡還有心情喝酒啊，立即又飛回了靜安市。等到了家中，都已經是日落黃昏了。
排在錢莊門口的那些大老闆，還絡繹不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