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直接噴到調配那酒的人臉上。
臉上淡定地伸手抹去自己臉上的酒,“真的有那麼難喝嗎?”
木律訕訕笑了笑,“你完全可以自己嘗試。”
毫無疑問,這個人酒被帕斯了,木律步伐在邁向第二杯的時候,心情頗為沉重。
公主啊,你救救我吧!
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是的話你說出來,我改還不行嗎?
於是,接下來在場上就發現了這麼搞笑的一幕。
木律和他的那幫兄弟,在試喝這酒的時候,完全是抱著一種赴死的心態。
有時在喝完之後臉是完全皺著的。
有時在喝完之後整個臉又是微微扭曲的。
有時候是根本就喝不下去,抿了之後直接就噴了出來。
眾人看著這一幕,心裡對他們是充滿了滿滿的同情。
可憐的娃啊,妥妥的就是得罪了阮兮公主。
於是,在木律或他的兄弟來試喝之前,那個調配酒的人總是跟他先說一聲對不起。
木律來到喬莞莞這邊的時候,整張臉都有些拒了,身上更是彌漫這一股怨氣。
“木律啊,你要振作。”喬莞莞給了他一個笑臉,鼓勵道。
木律瞧著她桌面上兩杯酒有些發慫,“喬城主,咱們沒什麼仇怨吧?”
喬莞莞無辜地搖了搖頭,“沒有啊!”
趕緊這是怕我亂調酒整他啊!她喬莞莞絕逼不是那種人。
“木律啊,你放心,咱們往日素來沒有恩怨,所以我不會坑你的。”
聽到這,木律暗暗鬆了口氣。
“再說了,我一般坑人的話,都是蒙頭給人一棍的,一般不告訴那個人。”
木律:為什麼聽著那麼恐怖呢。
最後木律還是拿起了其中一杯酒來說,當然並不是他為經痕精心調配額額一杯,而是另外一杯。
木律本來已經抱著即使難喝也要嚥下去的心態,卻沒想到喝了一口之後,原本閉著的眼睛忽然就睜開了。
眼睛裡帶著疑惑和一絲絲驚訝,他不相信又喝了一口,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怎麼樣,還可以吧!”對於自己調配出來的酒,喬莞莞是相當有自信的。
木律急忙點了點頭,“不是還可以吧,是相當可以。”
說著,他呼嚕呼嚕就把這酒給喝了下來,一杯酒直接就沖散了之前那麼多難喝的酒帶來的難受。
“喬城主,你今天拯救了我,我木律一定銘記在心。”木律感激道。
喬莞莞,“嘿嘿,銘記在心可是不夠,以後記得要拿出實際行動來報答啊!”
木律:我竟無言以對。
經痕那邊的酒是另外一個護衛在喝,果然,那護衛在喝完之後,也是一副經痕拯救了他的感激模樣。
然而,在喬莞莞和經痕之後,他們又陷入了難喝酒的死迴圈當中。
當他們把全部就喝完的時候,已經去掉半條命了。
“剛剛你們已經分別試喝了所有人的酒,現在就把覺得和我的酒最為相似的調製出酒的主人名字寫出來吧。”
木律幾人點了點頭,忍著胃裡的翻滾,把名字寫了下來。
等到寫完之後,木律帶著他的兄弟就離開了,而離開的目的赫然就是去,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