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中洲之前,陳羽早就讓絕一將年家的情況以及擎天集團的情況調查清楚包括年唸的七大姑八大姨。
眼前這個正假模假樣關心年唸的中年貴婦到底是什麼樣,陳羽的心裡清楚得很。
年念故意裝作不舒服的模樣,看著她二嬸說道:“二嬸,我這剛回來還沒休息好,頭還有些疼,就先上樓休息了。”
“哎呦,你看看你啊,小念,這公司給你準備的接風宴遲遲沒法舉行,這家庭聚會你也參加不了了嗎?你爺爺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呢。”年唸的二嬸說道。
不等年念開口,陳羽走到年念面前,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說道:“年念,我先扶你上樓休息。”
年念起身便要跟陳羽離開,這時她二嬸才看向陳羽。
十幾年前的時候,這個女人還沒嫁到年家,也沒見過陳羽,自然不認識他。
這會兒見到一個平平無奇,看似再普通的青年和年念關係親密,她一臉的嫌棄。
“你是哪個啊,竟然和我們年家的大小姐也敢這麼親近?”年念二嬸不屑的問道。
陳羽看了她一眼,明明是很平靜的一個眼神,卻還是將年念二嬸震懾住了。
年念連忙解釋道:“二嬸,這位就是陳羽,我想您應該聽我爺爺提過的。”
說罷,年念便不理會她二嬸,和陳羽轉身一起上樓。
實際上,陳羽和年念並沒有回房間,而是在樓上等年家二夫人離開後,他們便又下了樓。
結果,沒過多久年公館又來人了,這回來得是擎天集團的其他高層。
年念覺得煩,索性答應了晚上接風宴的邀請,包括明天的家庭聚會,她也都一一應了下來。
待那人離開後,陳羽看向年念說道:“年念,你若是不想去參加這個接風宴,那便不需要去,你不想做的事,沒人能強迫你。”
年念聞言,不禁露出了明豔動人的笑容,看向陳羽說道:“沒關係,反正這種活動我參加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隨便應付一下就好。”
晚上,年念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下了樓,年軒宇在樓下等著她。
看到年念出來,陳羽看了她一眼,即便只是簡單打扮,可年念還是那般的美豔。
年念走到年軒宇面前,神色平淡的說道:“爸,我收拾好了,咱們走吧。”
年軒宇應了一聲後便看向陳羽,恭敬的說道:“先生,咱們這就去中洲國際大酒店吧。”
陳羽淡淡的應了道:“你們公司的活動,我一個外人就不去了。”
一聽這話,年軒宇連忙說道:“先生,擎天集團能發展到現在,完全是因為您能出手相助,您怎能算外人呢?若是沒有您,那就沒有今天的年家和擎天……”
年念打斷了年軒宇的話,看著陳羽笑嘻嘻的說道:“陳羽哥哥,我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你就和我們一起去吧,到時候咱們還可以一起回來。”
她話音落下,年軒宇便小心翼翼,緊張兮兮的看著陳羽。
陳羽淡定的起身,走到年念面前,一臉溫柔的說道:“好,那我就陪你去,免得你又喝多了酒。”
年軒宇聞言,露出了驚訝之色。
他沒想到年念一開口,陳羽就痛快得答應了,還說得是陪她去。
在年軒宇的印象裡,陳羽向來說一不二,他決定的事旁人改變不了,結果現在竟然因為年念改變決定,實在是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就在年軒宇沉思之際,年念和陳羽已經走出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