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咬著唇,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那句話她還說不出來。
她當然也不能讓墨傾管。
雖然人是君瀾打的,但就算當是君瀾沒出來,嚴飛要動她的時候這樑子就已經結了下來。
說到底還是她自己從前惹下的麻煩。
這事就只能她自己來解決。
“你自己心裡也清楚,這事他解決不了的。”穆北沉低沉的聲音徐徐傳來,“這裡是維城,沒幾個人會買他的帳,他要想強行出頭也不是不行,但只是無用之功。”
蘇煙死死咬著唇,“那你是什麼意思,你一個死人就很有本事嗎?不需要我提醒你吧,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你才是最招人恨,最讓人想鞭屍的那個。”
穆北沉雖然看上去道貌岸然,就是那種脾氣很好家教嚴格好像對誰都溫文有禮,外界也評價大多是什麼貴族氣質,君子紳士等,最受異性歡迎。
總之就是你從他身上基本上看不出什麼殺傷力,彷彿偶像劇裡的王子。
最多就是沒那麼溫柔。
畢竟再溫柔一點就是男二了。
氣場仍舊是擺在那的。
蘇煙一直覺得商人真是最最虛偽的。
比如穆家這種心狠手辣出名的家族,是最偽善的那一個。
穆北沉是最熱衷慈善的商人,行事作風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絕,但敢犯穆家一寸,都是十倍百倍的回敬,從來沒有什麼仁慈可言。
所以知道他當時沒死在自己手裡,因為訊息走漏而被別人趁虛而入刺殺,她一點也不意外。
甚至她敢肯定,現在還有無數人想鞭他的屍。
只有那些單純無知的女人才會喜歡他那副衣冠楚楚面冠如玉的皮囊。
男人對他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都是恨不能抽他的筋。
“是,不需要你提醒。”穆北沉不以為意地答道,“但是,他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