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哪個電話?”她轉過頭,眼神迷茫。
心裡卻暗暗的捏了把汗。
難怪都說他是極沉得住氣,喜歡突然發難的人。
大事小事都一個德行。
不給人一點心理準備。
剛剛那麼半天沒問,她還以為自己表現得很不讓人好奇那幾個電話呢。
“就是你接完之後,忍了半天假裝沒事,其實一直想將手機砸了的那個。”
墨傾的臉在極微暗的車燈下有些看不真切,灼灼逼人的瞳子微眯,語氣耐人尋味。
蘇煙:“……”
那麼明顯麼?
還真是逃不過這個冷麵狐狸的眼睛。
她扯了下唇,繼續將安全帶解開,含糊的道,“公司的人,說了你也不認識。畢竟我也不方便耍大牌,有些事只能忍著唄,忍得好辛苦啊。但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這麼可憐,連個賣項鍊的女兒都能欺負我。”
墨傾睨了一眼,特別是她說謊就喜歡摸頭髮的手。
“大晚上孤男寡女,我還挺困的,就不問你要不要喝杯茶了,拜拜?”蘇煙笑眯眯的,心裡卻有點緊張的看了他一眼。
君瀾插了句嘴,呵呵一聲冷笑,“孤男寡女?說得好像你沒有在他家住幾個月。”
“你,你給我記著,下回最好給我將門鎖升級到你自己都破解不開的程度。”
蘇煙也不敢多等,生怕墨傾又冒出什麼問題。
她馬上就揮揮手,準備關上車門。
車門關上前,一件外套被扔到她手裡。
墨傾似乎根本沒多問的打算,看著她在車外被風吹得瑟瑟發抖的樣子,“衣服穿著。”
“就幾步……”她之前的外套忘在公司安排的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