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素一回頭,果然看見床上還的男人看她的眼神更不一樣。
但她根本連跟他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就如同他昨天晚上說的那樣,仁慈這種東西,對不是他的女人而言不存在的。
她現在還能下地走路,可能真是她耐受力強了。
所以他剛才那句,再勾引他都不用下床,確實有威懾力。
再做一次她都能死過去。
“你要是敢穿成這樣走出去……”夜爵睨著她,半是調侃半是威脅的說,“還不如被我扒光。”
莊素:“……”
她緊抿著唇,沒有回答他的打算。
連半個字音都吝嗇。
她轉頭就進了浴室,簡單的刷了個牙,就去開了淋浴。
水嘩嘩的落下來,那種剛醒的昏沉感慢慢退了點。
不僅是渾身疲倦到極點,更是因為宿醉,她頭也跟著疼得炸裂。
莊素將水溫調冷了點,手按著頭。
緩和了好半天,才僅剩的力氣開始洗身上。
沒一會,浴室門突然被推開,男人闖進來。
夜爵一碰到水溫,立刻給她關了。
臉上就陰陰冷冷的一沉,厲聲道,“你就用這種水溫?”
莊素抬眸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夜爵薄唇又動了動,“洗這麼半天,想洗掉一層皮?”
她根本沒有跟他說話的力氣,又伸手想去開水。
他拽過她的手,覺得涼涼的,心裡有就有氣。
看見她在裡面洗這麼半天,本來還有點擔心。
誰知道就這麼糟蹋自己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