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剛擦掉的冷汗，又再度上冒，“不，不是的先生。我沒說蘇小姐有孩子，蘇小姐沒有孩子……這位先生不要『亂』打比方啊……”
穆北沉居高臨下睨著醫生，語氣聽似平和淡定，“我知道她沒孩子，我沒睡過她哪來的孩子。”
“……”
醫生完全搞不明白這些人複雜的關係。
“人怎麼回事？”
醫生這邊小心翼翼的說蘇煙狀況，那邊沈安然已經從急救室推出來送進病房。
一行人立刻走了大半，凌司霂和唐千歌來的時候，聽見醫生問，“您是蘇小姐的家屬嗎？”
穆北沉淡淡道，“不是。”
“……那請通知她的家屬，如果情況惡化可能需要家屬簽字。”
穆北沉一瞬間沒有說話，視線幽幽淡淡的看向急救室。
“這麼嚴重？”唐千歌愣住了。
她和凌司霂在路上得知了事故，且當場出了人命，凌司霂馬上安排了警署的熟人跟進，現在才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不是說這輛車上的人，傷勢不算太重嗎？沈安然怎麼樣了？”
醫生沉默了一下，“比起當場死亡的，確實很幸運。沈小姐還好，但這位蘇小姐，聽說是駕駛員，撞擊嚴重。”
穆北沉眉頭的皺痕，越來越深，渾身遍佈著一層陰霾。
當場死亡等詞彙一冒出來，就算說的是別人，也像是撞在心裡的巨石。
“到底怎麼回事？”穆北沉再度出聲，看向凌司霂，“她的車技不可能無端發生這麼大的事故。”
“蘇煙為什麼跟沈安然在一起還不知道，警署的人已經調了監控，是在上橋的時候有一輛跟蹤的車失控撞過去。蘇煙應該是提前察覺，如果不是她反應快，她和嫂子就被撞下橋了。”凌司霂眉頭輕皺了一下，“撞他們的那輛車，是孫燕燕跟她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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