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景別喝太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深陷情網,在老婆和徐子歡中間舉棋不定,心情不好呢,你們瞧著像不像!”
有人故意調侃道。
包間的人又在鬨笑,薄情故意又塞了景昊一瓶啤酒。
“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碰到那種貨色,可不是晦氣,”
景昊接過酒,還在那憤憤不平地道:“以後要是見到那個女人,直接踹死她,從來就沒有被人這麼冤枉過!”
薄情坐了過去,拍拍景昊的肩膀:“還是那句話,把老婆叫回來,能保平安的。”
景昊皺了皺眉頭,沖著薄情舉了舉手裡的酒瓶,再次喝幹。
離開酒吧的時候,景昊已經醉得東倒西歪,薄情打了電話,把景昊助理叫了過來,就算醉酒,景昊也還挺謹慎,確定送他的是個男人,好像還認識,這才肯鑽進車裡。
等終於到了公寓門口,景昊自己搖搖晃晃地下了車,就靠在車門邊,任夜風吹著自己的臉,不太想邁動步子,實在是覺得,今天心情糟透了,家裡卻連個安慰的人都沒有,未免沮喪至極。
助理從駕駛座上下來,正要扶著景昊走進公寓,一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擋住了他們去路。
景昊醉眼朦朧地瞧了片刻,眉頭立馬擰起來:“滾,老子不想理你,三秒鐘消失,否則別怪老子連女人都打。”
助理遲疑了一下,勸自己找上門來的徐子歡:“徐小姐,麻煩你走吧!”
“景少,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
徐子歡一臉傷感地看著景昊。
“你誰呀,我看到你就惡心,”
景昊終於火了:“你這女的神經有毛病吧,我景昊一向潔身自好,居然被你這種女人潑了髒水,我什麼時候跟你有一腿了?”
徐子歡巴巴地看著景昊,這時已經哭了,抽抽噎噎地道:“景少,我是來跟您解釋的,的確我對你有好感,可感情的事,誰也控制不了啊,我真的沒有跟外面人亂說,是有人故意曲解,那些傳言我也阻止不了,請您原諒我年輕不懂事,現在都說要封殺我,我的事業剛剛起步,我不能……”
“煩死了,我跟你說,給我離遠一點,老子不想見你。”
景昊根本不耐煩聽下去,直接打斷徐子歡,還拿著手指指她:“給我滾,老子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