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很認真地按照梨萍的囑咐做了,心裡不覺也有些酸酸的。
薄情很是厚顏地挨著霍長卿旁邊坐下,隨即很有點不懷好意地,一個勁灌他的酒。
到底淡雅感覺出薄情用意陰險,拿手拍了薄情肩膀一下:“你做什麼?想灌醉長卿啊?”
“今天長卿高興,我在旁邊陪他喝幾杯,又錯了?”
薄情一臉不滿的反問一句。
淡雅嗤笑了一聲:“你這人從來沒安過好心,今天來這一招,到底有什麼目的?”
薄情頓時樂了,故意拿眼瞟了瞟秦瑟:“小別勝新婚,何況長卿也憋了這麼多年,今天給長卿助助興,回頭讓他趁勝追擊,說不定,過不了幾個月,女兒就生出來了,咱們城城不是還缺個老婆嗎?”
眾人聽了,大聲地笑了起來,秦瑟臉紅到不行,心裡暗罵這個薄情說話難聽,難怪不討人喜歡。
霍長卿倒沒覺得什麼,甚至伸出長臂拍了拍薄情的腦門:“你覺得,就沖你這種人品,我女兒還敢嫁到你們家,最多讓你兒子入贅。”
“什麼意思,便宜都讓你佔了!”
薄情立刻嚷起來。
秦瑟已經快要無地自容,這時幹脆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間。”
說著,秦瑟幾乎是跑掉了。
望著秦瑟的背影,梨萍訓了薄情一句:“多大的人了,什麼話都敢說!”
薄情故意裝糊塗:“呦,她這還害羞了,顧傾城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換了吧?”
霍長卿咳了一聲,轉頭警告道:“我再說一句,傾城是我太太,之前的事我不跟你計較,這以後再敢跟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老子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就不客氣了,”
薄情一臉的無所謂:“打從以前,我就知道你這人重色輕友,不過還得說一句,那個dna檢測結果還沒出來,什麼都還不作數,你今天晚上還得忍一忍,別做什麼自己後悔的事,回頭你老婆真回來了,可就跟你沒完。”
淡雅直接訓了一句:“你這人才沒完呢,人家兩口子的事,你管那麼多。”
薄情到往洗手間那邊瞧了瞧:“反正吧,沒有證據,我還就不信。”
“你是誰呀,覺得別人在意你的意見嗎?”
淡雅譏諷道:“我怎麼就遇到你這樣的人,我都可以想象得出來,如果我是傾城那樣的遭遇,你不知道得多高興,說不定現在老婆都換了好幾個了。”
餐廳裡頓時一片鬨堂大笑。
薄情撅了撅嘴:“我就知道,對你好一點都沒用,盡把我往壞裡想,你要出了事,我就出家當和尚。”
梨萍趕緊攔住:“好了,又在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