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霍長卿這一句,薄情表示自己要氣得跳腳了:“你的意思,我不把你當兄弟?老子把你的事兒當作自己的事兒管,td為你操碎了心,你這家夥居然這麼說我?”
霍長卿坐在辦公椅上,抱著雙臂,墨眸微微地眯起,幾乎是審視著薄情:“說吧,那位秦小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把我兒子給牽扯進來,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想到利用小孩子。”
這下薄情有些愣住:“你說什麼秦小姐,我把琰琰怎麼了?”
“裝糊塗是吧,你真什麼都不知道?”
霍長卿冷哼了一聲:“沒想到,你也有敢做不敢當的一天。”
薄情打量了霍長卿好半天,眼珠轉了轉,到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幹脆找了把椅子坐下,道:“你這人現在疑心病夠重的,什麼秦小姐、漢小姐的,聽得我一頭霧水,我說,你會不會陰陽失調,才會成天疑神疑鬼,這病得趕緊治,而且……”
說到這裡,薄情故意湊近了霍長卿:“得靠女人幫你治。”
瞧著霍長卿變得鐵青的臉,薄情不知道該怎麼得意了,直接在別人辦公室裡,放肆地大笑起來。
霍長卿也沒客氣,直接給了一個字:“滾!”
霍氏樓下,薄情樂呵呵地為梨萍祖孫二人開啟後車門,看著他們坐了進去,隨後關上門,自己進了前頭駕駛座,便發動了汽車。
“薄情,怎麼又跟長卿鬧不愉快了,剛才他出來送我們,臉色可不好啊!”
梨萍在後座上問道。
薄情故意嘆道:“媽,你還猜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兒嗎,老霍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可是百分之百為他著想,想幫他重新建一個家,結果被罵得狗血淋頭,現在又懷疑我背後算計他。”
梨萍笑了:“我們都知道你是好心。老爺子還特別感謝你,也只有你,敢觸長卿的逆鱗。”
薄情得到誇獎,自然又是得意,卻又故意謙虛了一句:“我真不是為了感謝,就是看著他一個孤家寡人,還蠻可憐的,老婆沒了,又不是不可以再找,何必死氣沉沉過一輩子。”
“姑父,我媽媽不是沒了,媽媽回來了。”
霍琰在旁邊說了一句。
薄情看了看後視鏡裡的霍琰,一本正經地胡說了一句:“我也覺得你媽回來了,半夜三來找你爸,才把你爸弄得整天陰陽怪氣。”
“薄情,不要亂講!”
聽到這裡,梨萍到底有些不高興。
薄情也不笨,聽出了梨萍聲音裡的不快,又趕緊道歉:“媽,對不起,我開玩笑不知道分寸,我立馬不說了。”
梨萍無奈地搖搖頭:“沒什麼,是我女兒自己命苦。”
霍琰並沒有聽明白薄情剛才的意思,疑惑地問道:“媽媽沒有半夜到我們家來呀?”
梨萍摸摸孩子的臉:“不說了,你姑父剛才在說瞎話,你不要當真。”
霍琰轉頭看向黎萍:“外婆,我媽真的回來了呀!”
正在開車的薄情沒忍住,到底笑了出來:“完了,兒子都被老霍傳染到了。”
梨萍皺皺眉,伸手一拍薄情的肩膀:“別說了,跟孩子逗什麼。”
前方不遠處亮起了紅燈,趁這功夫,薄情轉過頭看向霍琰,問道:“小子,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霍琰大概有些生氣,扭頭看向窗外,顯然不想理會薄情。
“我們琰琰認識一位秦小姐,一見如故,認定人家是他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