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終於掃了薄情一眼。
薄情竟笑了起來:“這五年來,是不是一直沒忘了我,你進了娛樂圈,不就是想讓我知道你的行蹤,想試試我有沒有膽量來這東城找你?”
淡雅哼了一聲:“是又如何,薄情,要不要試一試,我們誰先殺了誰?”
薄情搖了搖頭:“我可捨不得殺你,你對我有大用處……”
說著話,薄情直接將淡雅放倒,開始撕扯起她身上的衣裳。
“你混蛋!”
淡雅大叫了起來。
而這時,薄情已經吻住了淡雅的唇,用男人的力量,死死地壓住了身下的女人……
吉普車廂裡,傳來女人的一陣痛苦的呻吟。
外面的人明顯看到車子晃動,彼此會意地一笑,趕緊背過了頭去。
“真刺激,是不是?”
薄情趴在淡雅身上,臉上赤紅,還略有些踹息,此時他將唇貼到了淡雅耳邊,挑逗道:“寶貝,就像我想你一樣,你也想我,這世上,沒有人比我們更契合,就算你嘴上不承認,可你的身體,未免太誠實,想了你這麼多年,真值!”
“對我來說,你跟外面那些鴨沒什麼不同。”
淡雅閉著雙眸,譏諷地笑了出聲。
“鴨?我可以認為,這是寶貝對我技術的誇獎,”
薄情止不不詮地狂笑:“也只有在你身上,我才能這麼痛快淋漓地施展我的本事,總有一天,我會為你鞠躬盡瘁,沒有一個女人,能讓我心甘情願地給你做鴨。”
淡雅緊咬住自己的唇,再不想說話,這個男人,無論身體還是言語,都只貫徹無恥兩個字。
“看著我,”
薄情掐住了淡雅的下顎,逼迫著淡雅睜開了眼:“認清楚,正幹著你的人是我薄情,也給我,記在心裡。”
淡雅將頭撇向了另一邊,唇已經被咬出了血。
薄情凝視了淡雅片刻,低下頭,竟舔舐起那櫻唇上的血:“真甜,你的血都是甜的,我才無時無刻地,想吃了你。”
“你是個魔鬼,只配成天被追得到處躲藏。”
淡雅晃著頭,不想讓薄情繼續。
“你覺得自己就是天使了?一個跟魔鬼睡過的天使,還能做什麼天使,連那些娼妓都不如!”
薄情反唇相譏。
淡雅痛斥:“就算做娼妓,薄情,至少我的靈魂比你高貴!”
“高貴是嗎,沒關系,你的高貴,就是為了讓我玷汙著玩的,淡雅,認清現實,你已經落到我手裡,註定再也逃不開,再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也沒用,”
薄情冷笑地道:“說什麼沒用的,等你被我幹習慣了,就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貨色了。”
顯然被刺激到的薄情,伸出雙手,固定住了淡雅的頭,隨即深深地吻了下去,更確切地說,是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