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晨沒有上前,而是坐在了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往杯中倒著酒。
柳盈似乎是感覺出了什麼明顯張玉晨沒有想掀蓋頭的心,她擔心張玉晨心裡在乎得是那個殘疾女孩,但她又想起姑媽曾經解釋過那個女孩的身世,說那個女孩只是張玉晨的朋友,讓自己不要在意。
這讓柳盈得心裡很矛盾,她大膽的說了句話:“你就打算讓我坐在床上一晚上嘛?”
張玉晨聽聞看向柳盈:“這個蓋頭我是不會接得!”
被張玉晨這麼一說,柳盈忍不住問道:“為什麼?”
張玉晨冷笑:“小爺我懶得接!就你還不配!”
柳盈有些生氣,她自己接開了蓋頭,雖然她不是傾國傾城,但她也算是長相出眾。
看著坐在桌前喝酒的張玉晨她試探著又道:“就因為那個殘疾女孩,難道我都比不過一個殘疾女孩嘛?”
她這麼一提,本就想著春兒的張玉晨一下子怒了:“小爺不許你提她,你就是比不過!”
張玉晨眼神帶有寒意,冷冷的看著柳盈,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洩,他拿起酒杯緊緊把它握在掌心裡,就這樣酒杯攥成碎片,隨之鮮血順著手心留了出來。
柳盈大驚失色,她擔心道:“你手流血了,我來給你包紮!”
“用不著你管!”張玉晨見她走過來,向地上狠狠得扔掉手中緊握的碎片,帶血的碎片摔在地上四處都是。
柳盈沒想到張玉晨脾氣會這麼大,可她又看見張玉晨掌心鮮血直流都已經滴在地上了,她還是忍不住關心道:“夫君你這掌心鮮血不止,趕快包紮一下吧!”
張玉晨起身來到柳盈身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小爺我樂意,用不著你管,別叫我夫君,我覺得噁心!”
說完張玉晨把她直接推開了,柳盈摔在地上張玉晨絲毫沒有一絲憐憫,對著她警告道:“記住了,以後別叫我夫君,今晚你就在這睡吧,小爺我不可能碰你!”
話畢張玉晨頭也不回得轉身離開了房間,留著柳盈一個人流淚。
清晨,皇后一早便來了壽康宮給太后請安,此時老太后才剛剛起床,皇后讓宮女退去,自己親力親為伺候老太后更衣用膳。
老太后很是欣慰:“皇后侍奉哀家可比宮女好多了!”
皇后笑著給老太后更衣道:“那兒臣天天來侍奉您!”
老太后臉上帶著笑容:“不用,皇后有這份心哀家就很高興了!”
皇后侍奉老太后更衣洗漱完畢,便想親自為她梳妝。
老太后坐在銅鏡前連忙拒絕:“怎麼能讓你親自來呢,讓彩霞侍奉哀家就行!”
皇后拿起梳子淡淡一笑:“慈孝之心,人皆有之。皇額孃兒臣平日總是忙於後宮之事,對您所盡的孝道也少,今個兒臣得空想親自侍奉一下您!”
看皇后這麼執著老太后也不想攔著了:“既然皇后想盡孝道哀家也不能在阻攔了,你想親自侍奉就侍奉吧!”
皇后為老太后梳妝打扮完畢,宮女們也把早膳備好了。
皇后扶著老太后來到餐桌前,這時嫻貴妃也走了進來。
嫻貴妃給老太后和皇后行了行禮,便把她一早從御花園採集的露水交給彩霞。
“這是晨露,臣妾聽說泡茶更醇香,所以才特意採來孝敬太后!”
“嗯,嫻貴妃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