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默預設識多長時間了？”萬胤祥像給自家女兒把關一樣，盤問起姚念齊。
姚念齊看了眼陳默，女生正喝著茶水，饒有興趣地聽著盤問。
“十四年了。”姚念齊如實回答，說完，接著看向陳默，眼裡像是充滿了回憶。
“十四年！”萬胤祥聲音大了些，完了完了，自家的倒黴小子輸在了起跑線上，人家從娃娃起就認識了，這還拿啥跟人家比！
萬啟明聽見自家父親這突然揚起的聲調，不免覺得有些掛不住臉面。
“咳咳。”萬胤祥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尷尬地咳了兩聲。
就在這尷尬時刻，服務員把點的餐送了上來。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客人有點多，讓各位久等了。”服務生禮貌地解釋到。
“沒事。”萬啟明回到。
“來默默，多吃點。”萬胤祥用公筷給陳默夾著菜。
萬啟明看著，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他爸的親兒子。
飯局過半，姚念齊放在左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說完，姚念齊便拿著電話出去了。
“我吃好了，去個洗手間，你們慢吃。”萬啟明放下筷子，往外走去。
一出門就看見在門口靠著柵欄打電話的姚念齊。
底下是唱戲和觀眾叫好的聲音。
“齊爺，這樓城已經被關一天了，怎麼處置？”齊南在手機內頭說到。
萬啟明從姚念齊身後走過的時候，好巧不巧，聽見了“齊爺”兩個字。
走向洗手間方向的腳步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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