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往裡走。
因為沒有了霧氣的掩護，走起來反而變得更加小心翼翼，擔心會洩露行跡，招來不應該招來的人或者東西。
兩人一邊走，寧小凡一邊裝得不在意的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他已經忍一路了，這時候終於忍不住試探一下。
卓輕喜想了想，說道：“對不起，這個我不能說！”
真是直接啊！
卓輕喜的回答完全在寧小凡的意料之內，他又問：“那你是不是超能力覺醒者？這個總能說了吧？”
卓輕喜又想了一下，然後才點頭：“我也算是能力者吧，不過我的能力是修煉出來的，不是覺醒出來的。”
修煉出來的？
寧小凡感覺和自己一樣啊，他是靠著斬妖之書才修煉了九陽五絕乃至金鐘罩，根本沒有什麼覺醒不覺醒的說法。
他又問：“像你這麼厲害的人，我們大夏現在多不多？”
“這個問題關繫到我大夏的核心軍事機密，我不能說。”
卓輕喜其實也挺實在的，能說就說能說，不能說就說不能說，直接得讓寧小凡雖然被拒絕了都生氣不起來。
寧小凡主要是想知道自己在大夏的能力者裡，究竟屬於什麼水平和層次，畢竟有比較才有進步，一味宅在家裡閉門刷經驗，很容易和外面的世界脫節。
所以換了個方式問道：“那你在大夏的能力者裡，算是什麼水平？我就是想知道這個，這個我總能說吧？”
卓輕喜很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我們大夏歷史悠久，在修行一途上能人輩出，派系很多。而且靈氣複蘇後，有許多隱居在深山老林中的強者都未曾出世，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算是在哪個水平。”
微微一頓，她又接著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現在的修為處於化液初期，在其他同齡的修行者中，算是快的了。”
“化液？初期？”
寧小凡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名詞，一邊顧名思義，一邊繼續不恥下問：“你說這個化液初期是什麼意思？”
卓輕喜好奇：“你不知道嗎？”
寧小凡搖頭：“不知道！”
卓輕喜疑惑的看了寧小凡一眼，想了想後說道：“按照修行世界的境界劃分，一開始是凝漩境，也就是要將內氣凝結出氣漩，以此淬煉身體，強壯魂魄，連線天地。凝漩境之後則是化液境，化液的意思是要將內氣不斷凝練厚實，直至成液。”
原來是這樣……
寧小凡覺得值了，他已經凝結出九個氣漩，卻對下一步會怎麼樣沒有任何概念。
現在聽完卓輕喜的話兒，總算知道自己下一步就是要將體內的九陽真氣凝練得更加厚實，化成液體。
想了想，他好奇的問：“那化液境之後呢？”
卓輕喜道：“化液境之後沉溪境，沉溪境之後是混海境，最後凝液化晶，結出金丹。”
寧小凡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小海綿，孜孜不倦的汲取著從卓輕喜嘴裡說出來的知識。
很虧他又問：“那現在我們大夏最厲害的人到哪個境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