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多安已經整理好了隊形,單於和小梅都被騎兵們圍在中間,各有刀劍控制著要害,他沖著我說“哎,那小子,決定了沒有。”
我打個哈哈,“兄弟,你倒是很心急啊。只要你說出來怎麼把人質給放了,我們現在就可以放你走。”
“這個簡單,”艾多安說,他指著小梅“我先帶走一個人質,諾這個女的,走到前面山後,我放回來,然後我們剩下的人帶著單於再走到前面山上,再把單於交給你們,怎麼樣,皆大歡喜童叟無欺吧?”
前面大山目測至少有二十裡,兩次放人,等我們想追的時候,他已經在四十裡開外了,這家夥夠狡猾。
“那就依你。”我一口答應。
“且慢,”慕容克說,“那他要是不放人呢?”
“他分兩批的意思,就是如果第一個人質不放,第二個人質就等於交給我們了。”我說。
“聰明,哈哈”艾多安由衷地贊道,“和聰明人講話就是痛快,前次我一時失手,中了你們的奸計,這次險險能夠扳平,意猶未盡啊。我真期待下一次再和你交手啊。哦,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薛誠”,我回到,“艾多安,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強中的強手,誰才是符合天道的人。我們就一言為定了。”
“好,你們一半人留下來,”艾多安安排到,“你們帶著她跟我走。”
小梅嘴裡已經被塞上了東西,嗚嗚丫丫地說不出話來,被幾個艾多安的騎兵擋著我也看不清情況,但是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方向。
慕容克焦急地悄悄說,“大帥,你就這樣相信他?就這樣讓他走了?”
“嗯,”我說,“不相信他還能怎樣,人在他手裡。莫非你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嗎?”
“有!”
“哦,說來聽聽。”
“等他們兩撥人一分開,就先沖過去救了單於出來,單於在我們手上,就可以控制匈奴後方的局勢,艾多安把單於留在後面這是個臭手。”
“那小梅呢?”
“救了單於就去追殺艾多安,我們人多勢眾他要活命就只有投降。”
“要是他不肯投降呢?”
“那就殺,人質要是死了也無所謂,這家夥留著是個禍患。”
我把弓從背後拿了出來,用弓弦敲了敲慕容克的腦袋,“你這樣對付艾多安,還是嫩了點。但我想讓你知道的是,小梅對你來說也許無所謂,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你這樣的胡話我不想聽第二遍,記住不要再有第二遍。”
慕容克一翻白眼,“那你怎麼對付艾多安,放他走?”
我把弓攥在手中玩了個花,“山人自有妙計。”
慕容克眼睛一亮,“你要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