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清歌這一說離開,可把東哥嚇住了,趕忙讓人通知了癟三、狗子他們,說是沈少又要離開了。
本來已經睡過去的眾人,一聽這個訊息急裡忙慌的就跑出來了,尤其是癟三連衣服都沒有穿戴整齊就沖了過來。
直接攔在了北堂清歌的面前,認真的看著她問道:“沈少,是不是我們哪裡做的不好,惹您生氣了,所以才會讓您連一個晚上都待不下去,我們做錯的地方您說出來,我們可以改。”
“是啊,沈少,如果是早上的事情惹您不快了,您盡可以罰我,罰得再重一點兒都沒有關系。”狗子的臉上盡是愧疚之情,如若不是因為自己娶了一個婉兒,也不會有老孫頭的事情出現。
越想越覺得是自己的不對,“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回去將婉兒給休了,從此以後再也不娶了,省得再有老孫頭這樣的親戚。”
“胡鬧,狗子,你說的這叫什麼話。”
北堂清歌本來只是因為提到了定國公,心中思念甚篤,想要早點兒見到定國公,所以才會想要連夜去金光寺的。
誰知道竟然被癟三他們給誤會了,狗子又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來。
神情頗為嚴肅,一張俏臉帶著寒霜。
“狗子,本少告訴你,身為一個男人就要勇於承擔責任,老孫頭的事情你的確是有錯在先,可是本少也責罰過你了,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可是你不該萬不該說出休妻的這種話語來,人家婉兒姑娘有哪裡對不起,救過你的性命,現在還願意嫁給你,為你生孩子,足以證明她對你是真心的,現在卻為了一件小事,就要休了人家,那在你的心中妻兒到底算什麼?在你的心中又有什麼是放在心中,是你認為重要的東西?”
北堂清歌的話在這寂靜的夜空之下分外的清脆,回蕩在眾人的耳畔,也讓匆匆忙忙挺著大肚子的婉兒聽了個真切。
她的眼中噙著淚花,本以為是自己的緣故讓狗哥受了罰,惹到了沈少。
在她聽到沈少要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來這裡賠罪了,希望她能夠留下來。
卻沒有狗子的腳程快,卻仍然讓聽到了這一番話,心中頓時覺得暖暖的。
沈少果然是一個大人物,比一般的男子都要有遠見,甚至在看待她的時候,比自己的夫君要看的透徹。
真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夠配得上如沈少一般的人物。
想必有沈少的領導,天下盟定然會越走越正,不會成為朝廷的敵人。
在婉兒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了一番令自己心碎的話語,卻還是出自自己的夫君之口。
“沈少,女人如衣服,妻子也不過是其中的一件衣服罷了,沒有了妻子狗子可以再娶另一個,可是沈少卻是那個救我們於危難,傳道解惑也的恩師,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沈少您在我狗子的心目之中最為重要。”
“這兩年的時間以來,我們兄弟幾人拼命的工作,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起來,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站在沈少的面前,讓沈少不再為我們而奔波勞累,使天下盟成為沈少最堅實的後盾。”
“如果說今日沈少因為我狗子的一個女人就要離開的話,那麼我狗子豈不是成為了兄弟之中罪人。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我狗子是做不出來的。如若有必要我狗子寧願不要妻兒,但求沈少不再離開我們。”
“但求沈少不再離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