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簡單的幾句話,就將所有的矛盾從他身上全部摘除,直接移駕到了落鳳國納蘭思歌的頭上。
納蘭思歌一開始還以為花離魅就算是在無法無天,也不會鬧到自己的身上,他今天算是看走眼了。
一張溫潤的娃娃臉上掛起素來精明的微笑,看著兵部尚書一字一句的問道:“兵部尚書是想要做媒是嗎?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啊?牽出來溜溜,讓本皇子看看夠不夠格兒,配不配得上咱們高貴的祁天國太子。”
納蘭思歌的聲音屬於那種輕聲慢語型別的,完全沒有攻擊感,可是當他用那種慢悠悠的語調說出來的時候,花離魅當場就噴酒了。
看著納蘭思歌莫名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這回敬,他給滿分。
兵部尚書要是還不知道自己被兩人聯手給整治了,他這麼多年的官場可就白混了。
一個說他們夜北國的女兒家是阿貓阿狗,一個說他們夜北國的女兒家要牽出來溜溜,根本就沒有看作是一個人。
這還不止,他貿貿然然的為太子殿下出頭,卻一時之間說錯話得罪了兩國大國,這要是引起了三國戰爭,那他可就是夜北國的罪人了。
納蘭思歌看著兵部尚書那漲紅的臉色,並沒有想著就此放過他,反而是變本加厲的問道:“兵部尚書,不知道這媒你是做還是不做了啊?要是繼續做的話,我落鳳國不介意退位讓賢,反正飛鳳本來就是我落鳳國未來的女王,也省得到時候兩國討論是嫁是娶這個問題了。”
語畢,納蘭思歌還不忘挑釁的對著花離魅一笑。
花離魅的眉頭一皺,這飛羽皇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明面上是在脅迫兵部尚書,可是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卻是在針對自己而來的。
想要和我祁天國解除婚約,會是那麼容易的嗎?
“兵部尚書,您這媒恐怕是做不成了,本太子對飛鳳公主傾慕久已,今日一見更是怦然心動,若是公主喜歡,本太子甘願以身入贅,大舅子,你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說到這裡,還不忘看著身後那帶著面紗的‘飛鳳公主’飛出了一顆一顆秋天的菠菜。
他花離魅自認為風流無限,天下之間沒有幾個姑娘能夠逃過他的脈脈深情一望,就算是在女尊國長大的飛鳳公主爺不例外。
“太子殿下說笑了,兩國婚事還需要請示母皇,所以本皇子不必多言。”
納蘭思歌怎也沒有想到花離魅竟然如此的無恥,在這公眾場合之下也能夠說出此等輕薄之言。
看了一眼身後端坐著的流蘇,暗地裡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要沉住氣。
流蘇哪裡沉得住氣,要知道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美食居的魅少。
以前她少女懷春的時候可是還曾經將魅少當做過自己的初戀的物件,饒是她現在有了鳳九,可是也魅少撩撥的臉紅心跳。
看的坐在下首席位的鳳九,臉色當即就陰沉起來了,祁天國的太子說不定會成為落鳳國的王夫,以後自己的主子,他得罪不起。
可是並不代表那位兵部尚書他就動不得了,剛才要不是他硬插話,祁天國的太子也不會勾搭他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