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東哥參見盟主。”
“恭迎盟主歸來。”
四個人統一劃一的單膝跪在地上,臉上帶著些許的驕傲之色。
惹得坐在末座的婉兒,眼神微怔的看著這一切,神情恍惚了一下,這才從座位上起身跟著狗子跪在了一旁,低聲請罪道:“婉兒參見盟主,剛才不知盟主身份,還請盟主恕罪。同時婉兒也要代孫叔叔多謝盟主的格外開恩。”
清脆的女聲帶著些許南方女子的嬌柔,讓北堂清歌不由得多注意一眼這個叫做婉兒的女子,狗子的媳婦。
“狗子,將你媳婦扶起來吧,他懷有身孕身體不便。”
“多謝盟主體諒。”狗子兩眼之中帶著些許的感激,一手將婉兒從地上扶了起來。
見到狗子他們夫婦兩個沒事了,這才拿著手中的扇子指著癟三他們說道:“還有你們幾個,以後見了我不用在行這些虛禮了,將本少以前的話都當作耳旁風了嗎?”
“盟主,這禮不可廢,再說了咱們現在不比以前,您好歹也是天下盟的盟主啊!怎麼著也得對得起自己的身份不是?難道您想要天下人說我們兄弟幾個忘恩負義,苛待主子不成?”東哥開口了,一兩句話說的那叫一個頭頭是道,任是北堂清歌想要反駁都沒有什麼機會。
“是啊,盟主,您這一離開就是差不多兩年的時間,大鬍子可要想死您了,這一次不會又走了吧?”大鬍子兩眼萌呆呆的看著北堂清歌,活像一個哈巴狗在乞求主人的憐憫。
被大鬍子這麼一說,議事廳之中的其他人,也紛紛將目光看向了北堂清歌,似乎在說您要是敢說一個是字,就甭想邁出這個大門一步了。
“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本少,怪瘮得慌的。”北堂清歌象徵性的搓了搓兩個胳膊。
“對了,說正事兒,流雪有沒有來過天下盟?”
北堂清歌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她和流雪約好在墓園見面的,可是她來了這麼久了也沒有見到流雪的身影,這倒是讓她有些開始擔心了。
“沈少,您說的是流雪師傅嗎?自從她在一年前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她也回來了嗎?”癟三一臉的興奮,一提到流雪,他就跟打了雞血一般。
“沒錯,我們兩個約好在這裡見面的,可是我都到這裡很久了,也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沈少,你不用擔心,我這就派人去查,一定會查到流雪師傅的下落的。”癟三看了一眼狗子,直接吩咐道:“狗子,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許久都未見狗子行動,心中怒火騰地一下子就起來了,“狗子,你別看沈少回來了,你就給我耍脾氣啊,趕緊辦事去。”
“三哥,你誤會狗子了,是沈少剛剛讓狗子交出了情報局的工作,現在他無權管理情報一事了。”東哥在一旁解釋說道。
“解除情報局之職了?那必然是犯了錯誤,沈少定然有其責罰,狗子你和你媳婦不便在這裡待著,先行下去吧。”
“是,三哥。”狗子沒有問為什麼,直接扶著自己的媳婦婉兒就出去了。
北堂清歌看到這一幕,十分贊賞的點點頭,看來癟三這兩年來成長了不少,處理事情也沒有以前那麼莽撞了,倒是學會思考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