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即墨秋芳不禁心驚肉跳,有些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們慢用吧。”
看到即墨秋芳像是躲瘟神一般飛速逃離這裡,納蘭思歌拿起一旁的筷子為北堂清歌夾了一筷子菜問道:“沈少,你又撩撥人傢什麼?看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得。”
“哥哥,你這一次可又說錯嘍,她可不是被本少我嚇走的,而是被你嚇走的。”北堂清歌自顧自的夾起碟子之中的菜放到口中,將這個黑鍋扔到了納蘭思歌的身上。
“怎麼會是我呢?要知道從樓上下來,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啊!”
“正因為你一句話都沒有說,人家才走的啊!”
“何解?”
“這不明擺著嘛,人家以為咱們兩個有斷袖之癖,被你那孟浪從樓上沖下來的舉動給嚇走了。”
納蘭思歌一聽這話,本來到嘴的豆腐也放下了,十分認真的看著北堂清歌問道:“我的舉動很孟浪嗎?”
“你沒覺得咱們的四周飄散著好基友的味道嗎?”北堂清歌淡淡的說道。
“好基友的味道?那又是什麼味道?”
“甭管什麼味道,趕緊的吃飯吧,一會兒咱們就會離開這裡了,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北堂清歌說完這些,真的就開始埋頭吃了起來。
納蘭思歌看著北堂清歌吃的那麼香,也就不多問了。
其實他明白北堂清歌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也知道她如此做的用意是什麼。
其實她很聰明,在從森林之中出來之後,他們兩個人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即墨秋芳對北堂清歌的態度改變了,可以說的上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北堂清歌昏迷的這三天的時間之中,即墨秋芳幾乎是日日夜夜的守候在她的床榻旁,不喊苦,不喊累,默默的做著她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
煎藥、熬藥、洗洗刷刷這些髒活兒累活兒,她在這三天的時間裡面全部做過了。
你很難想象到一個從小不沾陽春水,甚至就連衣服都不怎麼自己穿的女子,會去做這些事情。
一種是為生計所迫,被逼無奈只能夠自己去做,還有一種那就是她有了喜歡的人,心甘情願的去付出。
他能夠感受到即墨秋芳每一次看到清歌的時候,眼中都有一種愛意,卻因為種種原因,她並沒有說出口,而是用自己的改變表達著自己的思慕之情。
他相信自己能夠看出來,北堂清歌那麼聰明自然也能夠明白。
所以才會有了剛才那一段兒,兩人親密的戲碼,只是為了讓她死心而已。
除了即墨秋芳和親公主的身份不提,她自己還是一個女兒身,總不能誤人家一生的幸福吧。
由此,他就成功的扮演了一個情敵的角色,貌似還挺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