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火燎趕路的花離魅,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好像有人在看著自己似的,可是等到他回過頭再去看的時候,只見大街上都是行色匆匆的行人,並沒有什麼特別之人。
一直騎馬緊跟在花離魅身後的風影見到主子停了下來,駕馬湊了過去問道:“主子,怎麼了?是有什麼不對嗎?”
花離魅收回自己的目光,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是爺的感覺出錯了吧。”
風影聽到花離魅如此說,嘴角尷尬的笑了笑道:“主子,咱們從祁天國快馬加鞭趕來,您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好好休息過了,不如咱們今天晚上就停在這個小鎮上休息一晚再走吧。”
“不行,火雲國本來就比我們動身要早,說不定已經和夜北國的太子殿下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和落鳳國的婚約只是口頭協議,並沒有真正的確定下來,如果這一次夜北國之行,那位剛剛蘇醒過來的飛鳳公主沒有看上爺我的話,咱們祁天國勢必會成為被人案板上的魚肉。所以在所有的不確定因素都沒有落實之前,我們必須要多找出幾條路來。”
花離魅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兄弟們,每一個人的眼裡都布滿了紅血絲,他知道所有的人都累了,可是沒有辦法,現在事關整個祁天國的興衰,他必須要盡自己最大的可能性,為祁天國留出後路來。
“所以,主子如此心急的趕往夜北國,是想要和三殿下達成共識嗎?”風影雖說知道自家的主子和夜北國的三殿下是師兄弟的關系,暗地裡面也一直有聯絡,可是在涉及到國家大事方面,兩人都很有默契的閉口不談。
可是現在一旦夜北國和火雲國聯姻成功,那麼第一個利益受到侵害的就是他們祁天國。
也就怪不得主子會如此的著急了。
“主子,咱們上路吧,兄弟們還能夠撐得住。”
“好,我們繼續出發,走——”
揚鞭駕馬,一行人如來時匆匆離開了邊關的小鎮,只留下馬蹄濺起揚起的灰塵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燕朗回到客棧的時候,就看到空無一人的大堂之中,唯有北堂清歌和流雪兩人坐在飯桌上又吃又笑的,好像說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嚴肅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快步走了過去問道:“你們兩個說什麼呢,笑的如此開心。”
本來還笑的歡快的流雪,一見到燕朗過來了,臉色立即就耷拉下來了,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某些人也不知道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我們不問,就請你也不要過問我們的事情,你可明白?”
流雪的話讓燕朗有些微微的尷尬,他很肯定的是流雪絕對沒有派人跟蹤自己,但是他總覺得流雪對自己的防備心理很強,這一路上不僅態度對自己非常的惡劣,就連尋常的一些事情上面也和自己針鋒相對。
“燕朗,你回來了,快來坐吧,跟著我逛了這麼久是不是也餓了,趕緊坐下來吃點兒東西吧,哥哥做的飯菜可好吃呢。”
北堂清歌一看冷場子了,趕緊招呼燕朗坐下解圍道。
“清歌,你不說我還不覺得,看來這下子我有口服了。”燕朗看了一眼桌子上那滿滿的佳餚,對於那位等到做飯水平,再一次重新整理了上限,腳下也不含糊,一屁股就坐在了北堂清歌的左手邊,與右手邊的流雪分庭抗禮,一點兒也不示弱。
“小姐,您怎麼……”把位置讓給燕朗那個家夥啊,那裡明明是飛羽皇子的。
這後半句話,流雪藏在了自己的心裡面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