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就感覺跟做夢一樣,就好像她明明在自己的懷中,可是卻給他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猛然想起幾年前女王陛下和他開的玩笑話,說等到飛鳳公主回宮之後,如果他們兩人兩情相悅的話,就公佈他的身份讓兩人成親,永固落鳳國的江山社稷。
如果說一開始他只當玩笑話,可是現在面對如此活潑可愛的人兒,他是真的有些心動了。
也許他可以替代母皇好好的守護她一生一世,我唯一的妹妹。
“籲——”
流雪突然收緊韁繩,馬車控制不住的往前傾,讓坐在馬車之中的納蘭思歌差點兒沒有摔倒,幸好他功夫還算不錯,這才沒有摔到懷中的人兒,看了一眼還沒有睡醒的北堂清歌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掀開面前的車簾,看向外面的流雪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流雪一見到驚動了飛羽皇子,微微低頭說道:“前面的路上有人在打鬥,而且看功夫都是武林之中的高手,屬下怕貿然進去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飛羽皇子透過皎潔的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在距離此地不遠處大概五百米的範圍內,有一群黑衣人正在追殺一個白衣的男子,那人手持一把長劍竟然在幾十人的圍攻之下,仍佔據上風,甚至還有隱隱一以當百的風采。
“此人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測啊!”納蘭思歌贊嘆了一聲,瞄了一眼懷中睡得香甜的北堂清歌淡淡的吩咐道:“流雪,將馬車趕到一邊,等到他們完事之後,我們在行趕路。”
“是,屬下明白。”流雪自然知道飛羽皇子的一貫風格,對於不管自己的事情,向來都是高高掛起,只是飛羽皇子您如此大刺啦啦的抱著我們家公主這真的像話嗎?
就算你們兩個名義上是兄妹,但畢竟都是成年人了,這樣真的好嗎?
流雪暗暗的看了一眼馬車之中的場景,心中對自家公主的清白又捏了一把汗。
公主,咱們以後能不能不要如此大大咧咧的了,有時候也是要謹慎一點兒的,不然她這個做屬下的真的很為難的。
“流雪,你還有什麼事情嗎?”納蘭思歌看著流雪久久沒有放下的車簾問道。
“沒有,沒有,屬下只是看公主好像睡著了,後面的箱子之中屬下有準備被子和毛毯,皇子可以為公主蓋上以免著涼。”流雪悻悻的說完之後,飛速的放下了車簾。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所有的一切她都做了,剛剛那麼大力的拉韁繩,還有那馬車的傾斜度都是她事先設計好的,誰知道公主竟然睡到人家飛羽皇子的懷裡了,眼下一切都只能夠求公主自己自求多福了。
納蘭思歌對於流雪的異常舉動,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在做深切的思考,抬手摸了摸北堂清歌的小手,感受到微微的涼意,非常利落、聽話的從後面箱子之中取出了一床被子,輕輕的蓋在了北堂清歌的身上。
做完這所有的一切之後,也開始閉目眼神,打算等到前面的打鬥完畢之後離開這裡。
可是有時候你想要做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高姿態的人,總有一些自以為是的人沒事找事的上門來在找死路,有時候就是擋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