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流雪歪著頭看著北堂清歌有些難為情,不過還是偷偷地問道:“流蘇教我的,小姐,我學的還可以嗎?”
原來是流蘇教她的,那姑娘是非要決心帶壞我身邊所有的人啊!不過這兩句罵的是真的挺帶勁兒的。
對著她比了一個大大贊,你做的很好呦!!!
流雪沖著北堂清歌笑了笑,隨即轉頭對著戈盧布非常兇狠的說道:“有本事你繼續來啊,本姑娘奉陪到底。”
“我看誰敢在我們落鳳國的土地上動我們家小姐分毫。”
從樓上下來的鳳九和流蘇,一眼就看到了被圍在一群野蠻之人的中間北堂清歌和流雪,並且流雪還做出了防衛的工動作,一看就是那些蠻族之人想要對公主不利,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示警了。
最全齋的掌櫃的一眼就認出了站在二樓之上的人,正是帝都女王身邊最紅的鳳九鳳大人。
這下子他的最全齋可算是有救了,當即屁顛屁顛的奔了過去。
“鳳大人,你可一定要為老朽做主啊!老朽這店那可是百年老店了,是絕對做不出對客人下毒的事情的,所……”
最全齋的老闆還沒有說完,就直接急匆匆的越過了他,直接站在了北堂清歌的身前,威嚴的看著周圍蠻族之人,上位者的氣勢瞬間全開。
“小姐,您怎麼樣啊?有沒有傷到哪裡?”流蘇急裡忙慌的跑過來,就開始圍著北堂清歌上上下下看了一個遍,直到確定她家小姐毛都沒有少一根之後,才對著鳳九發號施令道:“鳳九,小姐沒受傷,隨便打一頓出出氣就算了。”
鳳九好不容易裝高冷的威嚴氣勢,因為流蘇一句話瞬間整段兒垮掉了。
蠻族之人見到來人了,而且還是落鳳國的官員,他雖然不認識,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十分的強大,而且行走如風,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位鳳大人,我們蠻族之人只是路經落鳳國而已,並不是為了滋事,最重要的是我的兄弟吉斯莫在你們落鳳國的帝都中毒,現在生死不知,盡管不是最全齋所為,這位姑娘也絕對逃脫不了幹系,我覺得就算是在你們落鳳國的土地上,也不能不講理,我弟弟中毒的事情必須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戈盧布的態度是十分堅決的,他們蠻族雖然人丁稀少,但並不代表他們蠻族就會任人欺淩,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你們那兄弟中毒和我們家小姐半毛錢關系都沒有,請不要隨便在我們家小姐的頭上扣帽子,先不要說你家那兄弟長得那個蠢樣兒,連我都沒有下手的沖動,怎麼可能會是我們家小姐,一個低階的嗜滴蟲毒液,檔次太低了。”
流蘇一眼就看出了那人中的毒是嗜滴蟲毒液,她家小姐要想動手,那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根本不會讓你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就你都知道我弟弟中的毒是嗜滴蟲毒液之毒,事實就擺在眼前,你們還怎麼狡辯,你們不是下毒之人?”戈盧布現在算是認定了北堂清歌,他們這一夥人就是毒害他弟弟的真兇。
“我說的都這麼明白了,你怎麼還認為我家小姐是毒害你弟弟的人啊?蠻族之人都如此的不講理嗎?”流蘇都要氣炸了,她剛才都在對牛彈琴嗎?
“你們一個說我弟弟是中了嗜滴蟲毒液之毒,兩個也說我弟弟是中了嗜滴蟲毒液之毒,怎麼其他人不說我弟弟是中了嗜滴蟲毒液之毒,這你又作何解釋?”戈盧布竟然不知道在落鳳國的女子,都是如此的牙尖嘴利,而且還是如此的蠻不講理。
“嗜滴蟲毒液之毒毒發之時異常明顯,臉色發白,嘴唇發青,額頭中心還會出現一點豔紅之色,隨著中毒時間的加長,紅色會越加鮮豔,直到成為水滴形狀的時候,也就是真正的毒發身亡之時。學醫之人一眼就能夠認出,不信你可以去請一個大夫來,看看我說的對不對?”流蘇走到中毒的吉斯莫身邊,一本正經的指著他額頭處的那一點嫣紅之色解釋道。
“流蘇,你什麼時候對醫術如此有研究了?”北堂清歌對流蘇剛才醫術上面滔滔不絕的話語,頗為驚嘆!
被北堂清歌這麼一誇,流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神情微微有些忸怩的說道:“這都是小姐教導有方,不然哪裡有奴婢現在的成就。”
“你倒是懂得謙虛了,也對,三日不見,自當對你刮目相看,更何況我昏睡了一年的時間。”
北堂清歌心裡卻十分的清楚,流蘇一直是一個不怎麼上進的丫頭,性子更是隨意,一直希望過簡單的生活。
她現在如此的精通醫術,一眼就能夠看出那蠻族之人中的是嗜滴蟲毒液之毒,在聯想到最近她所吃的藥膳,肯定都是出自流蘇之手。想必這一年的時間裡面,她為了自己定然付出了不少。
“那是當然了,奴婢是小姐的丫頭,自然與他人不同,優秀是必須的。”流蘇仰著頭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額,這——果然是不經誇啊!”北堂清歌無奈的搖搖頭,醫術見漲,就連這自戀程度也在逐漸加深,木救了。
“這麼說你們是大夫,能解我弟弟的毒是嗎?”戈盧布驚喜的看著他們,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
“能解啊,不過你放心我們是不會幫你解的,以防你以我們能解嗜滴蟲毒液之毒就認為我們是給你下毒的那個人,我們可沒有那麼傻。不過看你弟弟這架勢,估計離死也不遠了,救他也是浪費力氣,還不如讓他走的痛快點兒。”
流蘇這小妮子也是鬼精靈,一句話就說中了戈盧布的想法,最重要的是這嘴巴還非常的毒,人家還沒死呢,就已經為人家商量後事了。
戈盧布現在算是明白了,能夠救自己弟弟的人,只有眼前這兩人了,他要是再猶豫不決的話,很有可能他弟弟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能夠救我弟弟?”
“救你弟弟當然是有條件的。”北堂清歌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現在終於是按耐不住說出來了,也好讓她將這出戲繼續唱下去。
“無論是什麼條件,只要你提的出來,我都照辦,只要你能夠救我弟弟。”戈盧布放下了最後的底線。
“如果我們幫你救了你弟弟,無論是你和最全齋還是和我的事情都一筆勾銷,以後誰也不再提起如何?”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