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花離魅笑的越是開心,則是說明他現在的心情很差。
燕朗微微一笑道:“那也沒有魅少你隱藏的深啊,在座的恐怕只有夙離殤才知道你真實的身份,我猜的不錯吧,祁天國的太子殿下。”
砰的一聲,有一個炸彈襲來,沖擊著眾人的心髒。
這還有完沒完了,知道照天門門主是鎮北王府純淨的如白蓮花的燕三公子,已經是天雷滾滾了,可誰能夠告訴他們,魅少,什麼時候又變成了祁天國的太子殿下了。
這出戲到底有多少的驚喜還在等著他們啊!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對於眾人的驚訝和意外,流蘇和小九兒幾乎都沒有任何的反常,她現在唯一關心的只有自家小姐的傷勢。
要不是因為這些人,她家小姐現在也不會受到這樣的遭罪,甚至還有了性命的危險。
“你們要打要殺請去一邊兒,不要妨礙我救我們家小姐。”
流蘇說完這話之後,直接上來將燕朗手中的金瘡藥拿了過來。
“流蘇姑娘,你是不是要在確定一下再用?”風影在一旁不禁插了一句嘴道。
不是他小雞肚腸,而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燕朗還是照天門的門主,就連北堂小姐的傷也是因為他們而來的,他們的金創藥誰知道有沒有加入其他的東西啊!
被風影這麼一說,所有的人都將目光轉移到了流蘇的身上,好像她手中拿著的是多麼致命的毒藥似的。
燕朗也知道他們對於自己的猜疑,不過他還是開口解釋道:“流蘇姑娘,請你相信我,我是不會害北堂小姐的。”
流蘇看著他點點頭說道:“燕三公子的人品奴婢還是信得過的,奴婢相信他不會害我們家小姐,不然也不用多此一舉了。”
“謝謝。”對於流蘇的認知,燕朗有那麼一瞬間的輕松,沖著她友好的笑了笑說道。
“不用謝,你對我們家小姐的確是沒有什麼壞心思,可是你帶來的人卻傷了我們家小姐,單單從這一點兒上來看,我就不會原諒你。”流蘇淡然的轉身就開始對北堂清歌的傷口開始止血了。
其實流蘇比任何人都清楚燕朗對於她們家小姐的心思,在第一次遇見燕朗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燕朗對她們家小姐有好感,甚至心甘情願的被他們家小姐坑,就連抓到她之後,也一直以來都是以禮相待,幾乎沒有怎麼為難過她。
她一直覺得很奇怪,照天門的人既然抓了自己作為要挾小姐的人質,卻既不打罵,也不看押,而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就覺得這其中有些不正常。
直到剛才她才明白是為什麼,因為愛屋及烏,燕三公子怕小姐知道自己過得不好傷心,所以對於自己這個囚犯可謂是網開一面,待遇非常的好。
這也是為什麼,她肯收下他金瘡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