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直到他說出為什麼小歌兒昏迷不醒的原因為止。”花離魅指著照天門門主擲地有聲的說道。
這一手翻轉簡直賺足了眼球,剛才還在和人攀交情閑聊天,現在卻又翻臉無情,不得不說魅少的性格還真是陰晴不定啊!
“這也賴到本門主的頭上?”照天門門主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鍋他可不背啊!
看著越來越逼近的眾人,照天門門主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群毆。
“等一等,等一等,等一等。”一個細微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只看到爬在地上的流蘇,正一點一點的往這裡爬著,眼神透露著些許的著急,當她看見花離魅的那一刻,眼中似乎劃過一道細微的光芒,“魅少,魅少,不關他的事情,他是無辜的,你們不要傷害他啊!”
“流蘇,都到這種份兒上了,你還有臉說嗎?要不是你的話,小歌兒也不會變成現在在這個樣子,留你一名,已然是看在小歌兒的份兒上,你現在還在為一個陌生人求情,還是說你們兩個是一夥兒的,就是為了謀害小歌兒。”
花離魅直直的盯著流蘇,那一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有著複雜的神色。
“不,不,不,我沒有謀害小姐,我怎麼可能謀害小姐呢,那匕首是小姐讓我拔的,就連醫術都是小姐交給我的,小姐與我勝似親生姐妹,怎麼可能謀害她?”流蘇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一定認為是她傷害了北堂清歌,她從進到古墓之中才不過第二次見到小姐,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對小姐不利呢。
花離魅有些不解了,從流蘇的目光之中,他看到了真誠和坦誠,一臉的真情流露,可是北堂清歌確確實實的躺在那裡,任他們叫她也沒有醒,饒是他們這裡都要炸鍋了,她依然在沉睡之中。
如果不是那起伏的胸口,看著那血跡斑斑的衣服,他都要以為北堂清歌已經離開他們了。
“既然你沒有傷害小歌兒,那你能夠告訴本少為什麼她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嗎?”花離魅的理智還是存在的,沒有上去就喊打喊殺。
流蘇慢慢的從地面上做起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北堂清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剛剛給小姐把過脈,小姐的脈象很正常,只是身體有些虛弱了,至於小姐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具體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突然流蘇的腦海之中閃過她交給北堂清歌的那個小瓷瓶,她雖然不太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不過她交給小姐的時候,小姐也沒有說那是什麼。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了,小姐在拔刀之前曾經吃過什麼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那個東西是什麼?”花離魅抓到了流蘇話中的重點,也學這就是北堂清歌為什麼到現在還在昏迷不醒的原因。
“諾,就是小姐手邊的白色小瓷瓶。我也不知道裡面還有沒有東西。”流蘇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瓷瓶說道。
花離魅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風影。
沒有等到花離魅吩咐,風影就已經沖過去將那個小瓷瓶拿過來遞到了花離魅的身前。
夙離殤也在這個時候湊了過去,在花離魅之前將那個小瓷瓶拿到了手中,直接開啟蓋子湊到鼻尖聞了聞,倒是有一股濃鬱的藥香味兒撲面而來,還沒有等到他聞仔細,就被花離魅一把給奪過去了。
“聞什麼聞,聞一下就可以了嘛,也不看看是誰拿過來的。”說話,將那小瓷瓶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除了有濃鬱的藥味兒之外,實在是聞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功效,隨著又深深的吸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