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覺得怕失去你而已。”夙離殤一言不合就開始說起情話了,讓北堂清歌有那麼一刻的不適應,轉身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也不分分場合,現在都是什麼情況了。”北堂清歌發現夙離殤最近很不正常,莫不是情竇開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北堂清歌,夙離殤就放開了她的手,直直的朝著照天門門主。
“照天門門主,我們鬥了這麼久,始終都沒有分出一個勝負來,還是說你想要在這裡和我們決一死戰,分出一個高低來?”冰冷的眼眸之中有著從未有過的慎重神色,一向不動劍的他,在那一刻竟然握上了腰間的弒天劍。
和夙離殤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他的劍向來不出鞘,一旦出鞘,那勢必要飲血,不然絕不回鞘。
他一個動作,就已經證明瞭,他這一步絕對不會讓,除非他退。
現在什麼情形,剛才照天門門主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來到這裡只是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如果可能順便解決了這個最有競爭力的人。
只是到現在為止,無論他用盡怎樣的手段,都被夙離殤一一逃脫了,也許這就是他的命不該絕。
掃了一眼身後的北堂清歌,有一個計劃在心裡漸漸形成了,也許他有辦法可以殺他了,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
對著身後的門人們揮了揮手,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與夙離殤對視道:“三殿下果然不愧是夜北國的戰神,本門主佩服,前面說的仍然算數,我們照天門只圖財,其他的我們出去在談。”
“是嗎?照天門門主,你這麼說要讓我們如何相信你呢?”北堂清歌站在夙離殤面前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問道。
在她看了騰蛇一族的慘狀之後,她對照天門可謂是沒有任何的好感,更何況如果不是他們,流蘇也不會離開她的身邊,至今都下落不明,所以於公還是於私,她都會站在正義的那一面兒,遲早有一天,她都會將照天門的門主拿下,來祭奠那死去的騰蛇一族的眾人。
“小歌兒問的好,照天門門主你倒是說說,你們這麼多的人,讓我們如何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呢?”夙離殤見到沒有啥子危險了,又出來浪蕩了。
他知道剛才的舉動已經暴露了自己的實力,但是他相信他始終會得到屬於自己的東西的。
“你們都下去。”
站在照天門門主身後的殺手們,沒有任何的猶豫,幾乎是頃刻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好像他們來時那般的神鬼莫測。
“為了證明本門主的誠意,不帶一兵一卒,你可願意相信我?”照天門門主這話是對北堂清歌說的,那期待的眼神兒似乎透過那層層的鬥笠都可以感受得到。
“照天門門主,你如此做就不怕我們對你不利嗎?還是說你的心底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對於一個能夠假扮他人獲取別人的信任,眼睜睜的看著騰蛇一族的男女老少全部死亡的人,北堂清歌對於他的任何行為都無甚好感。
倒是照天門門主因為北堂清歌的一句話,以為她還是關心自己的,當即就說道:“如果你們還有顧忌的話,那麼本門主就帶上一個人,讓你們放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