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清歌的舉動成功的引起了,在一旁指揮眾人的花離魅。
實在是北堂清歌做的位置太過於顯眼兒了,而且還是那個女帝的專屬鳳座,讓他的心裡不住的發毛。
現在北堂清歌還坐上去了,那相同的神情,撫摸鳳座的手法簡直是如出一轍,突然腦海之中顯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
幾乎是沒有任何停留的,直接就將一旁仔細檢查物品的夙離殤拉了過來。
“幹什麼?兩個大男人拉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夙離殤對於花離魅那忸怩的動作,分外的嫌棄,畢竟他現在也算是一個有家的男人了,怎麼可以擲自己的名聲與不顧呢?
“不就拉了你一下胳膊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以前又不是沒有拉過。”花離魅也來氣了,自己發現了情況,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他,誰知道卻得到了如此的兇悍的對待,當即就不高興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是有區別的。”夙離殤第一次對於自己的言行做了一番解釋。
“行,行,行,你有理,還不行嘛,我現在要說的是正事,正事。”花離魅對著夙離殤勾了勾手,示意他湊過來。
“這就是你說的正事兒啊,本殿看還是免了吧。”夙離殤不知道花離魅,這又是哪條筋不對了,剛想要打發他離開。
卻被花離魅拽住了胳膊,並且伸手偷偷地指了指不遠處的鳳座。
對於花離魅這種小心翼翼的動作,倒是引起了夙離殤的好奇心,順著他指示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看到北堂清歌坐在鳳座上,手上還一個勁兒的摸索著,不知道在找什麼。
“清兒?”夙離殤不知道為什麼花離魅要讓自己看清兒,但是很明顯這小子,一直在窺探他的女人,這簡直就是叔可以忍,嬸兒絕對不能夠忍的事情。
大手一把就抓住了花離魅的衣領,剝削的紅唇微微翹起,冰冷的可以凍成冰渣子的話語,冷颼颼的冒了出來。
“花離魅,本殿警告你,不要打清兒的主意,不然休怪我不顧兄弟情義。”
被人勒住脖子的花離魅,委屈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敢情自己這是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了,估計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還要倒黴的人了。
“咳咳咳咳……夙離殤……咳咳咳……你鬆手……你聽我說……”花離魅使勁兒的掙紮著,想要從夙離殤的手中掙紮出來卻,卻發現始終都沒有辦法。
“主子,三殿下,你們兩個這是幹啥呢?”風影看著這又不知道因為什麼打起來的兩位主子,好心的上來插了一句。
卻被夙離殤一個眼刀子,嚇得直接面壁思過去了。
“夙離殤,那是老子的手下,你怎麼可以如此的欺負?”花離魅當時就怒了,風影這小子,平時皮得很,有時候就連自己的賬都不賣,現在卻被夙離殤一個眼神兒給嚇跑了,直接把自己這個主子給晾在這裡了。
難道他不是正牌兒的主子嗎?他的話竟然還比不上夙離殤一個眼神兒,他都是有些什麼狗頭屬下啊!
“就連他的主子,本殿都能夠欺負的了,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手下,魅少,你不覺得此話很有理嗎?”
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語,從夙離殤的口中蹦出來,讓花離魅有一種想要揍人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