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只見小東西還沒有在她的懷中待上一秒鐘,就看到黃褐色的尿液直接就飈了出來,噴了流蘇整整一身。
“啊——啊——啊——”
流蘇幾乎是將懷中的小東西一把就給丟了出去,痛的整個人都在地上打滾兒。
北堂清歌一步一步的走到流蘇的身邊,看著處於痛苦之中的流蘇,嘴角之中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女帝,你還不出來嗎?還是說你想要再接受一次洗禮?”
小東西配合的走到北堂清歌的身邊,示威性的看著痛的瑟瑟發抖的女帝,露出了嘴角那森森的都白牙,好似再說,小樣兒,還想和本大爺鬥。
“你,你,你,你是怎麼看出來我是女帝的?”女帝怎麼也沒有想明白,她到底是哪裡除了破綻,才會讓北堂清歌一眼給看出來的,她明明看了那個叫流蘇的記憶,表現的也相差無幾怎麼會被認出來呢?
北堂清歌將地上的小東西輕輕地抱了起來,一手捋著它的毛,十分淡定的看著女帝問道:“你很想知道?”
“是啊,是啊,不僅是她想要知道,就連本少也很想知道,小歌兒,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啊?”花離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湊到了北堂清歌的面前問道。
“滾開——”一伸手直接將花離魅湊過來的大臉給推開了。
“其實很簡單,對於女帝這種能夠存在千年的靈魂,我也只是大膽的猜測了一下而已,你並沒有離開。當我想要接近你的時候,夙離殤第一個提醒了我,他是一個習武之人,又在沙場之中經歷過風風雨雨,這種敏銳的直覺是他人沒有的,所以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相信你是女帝,而不是流蘇了。”
北堂清歌看了一眼存在感非常爆棚的夙離殤,這才將目光轉移到了懷中的小東西的身上繼續說道:“另一個嘛。則就是它了,小東西對於氣味尤其的敏感,當我越接近的時候,它叫的越發的歡快,這說明你一定有問題。”
“女帝,你還有什麼想要說什麼的嗎?”
“有,我還有最後一句話,他和你到底什麼關系?”女帝直接就指向了花離魅,那一雙冷靜的眸中夾雜著最後一絲的希望。
“我和他什麼關系?”北堂清歌對於女帝的這個問題,感覺到有些奇怪,當即就說道:“我和他沒……”關系,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然湊過來的花離魅給打斷了。
“本少和她自然有著最為親密的關系嘍,不然的話,本少日進鬥金的美食居,怎麼會讓她天天蹭吃蹭喝,甚至還答應她百年之後歸於她的名下。”花離魅幾乎是搶著回答道。
本來北堂清歌還是很憤怒的,畢竟這花離魅將兩人的關系弄得曖昧不清,身旁還有一個愛吃飛醋的夙離殤,她怎麼著也得解釋一番不是嗎?
可是在聽到花離魅說要將美食居送給自己,立刻就不淡定了。
眼含期待的看著花離魅問道:“魅少,你真的要將美食居送給我嗎?”
被北堂清歌這麼認真的一問,花離魅眼睛都不帶眨的說道:“當然,我的就是你的,一個美食居而已,不用分的這麼清楚。”
說這話的時候,花離魅使勁兒的給著夙離殤使眼色,讓他先忍一忍,不要發怒。